“饶命啊,大人!”撕心裂肺的求饶声从高墙后传来,后戛然而止。`鸿*特¢小.说-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
长树将人拖出去,随手扔在角落中等着其他人接手。
地上的人穿着道袍,头冠歪斜,死不瞑目。
“骗谁不好,骗这来。”
估计是早想不开,所以自寻死路。
就在这时,有寿康宫的老太监前来,长树挡住假道士:
“公公来是所为何事?”
那老太监看见他身后躺着的人,长树笑着说:
“殿下近几日研习道法,修德修心。可这人竟敢混进来,滥竽充数又被殿下当场拆穿,后面一查竟然偷了不少东西,他羞愤下自尽了。”
老太监听后惊讶:“竟然有这样混种?”
长树唏嘘:“可不是,你也知道我们殿下,平易近人。”
顾清珩多年一首是克己复礼,进退有礼。
他向来手段不激烈,但却摁住朝堂那些老顽固许多年。
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自然不值得关心,老太监道:
“太后娘娘几日未见殿下,思念得紧,故而命令老奴来请。”
长树听后点头,带着老太监进去喝茶。给其他人使眼色,赶紧处理了。
皇宫之中。
顾洵早早就等在路旁,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要说什么,就兴奋。
所以看了顾清珩的身影后更加如同见大肥肉。?x¨x*i.a,n?g*s+h¢u`..c+o?m\
“这不是本王的皇兄?”
顾洵走近,他挡住顾清珩的去路,然后将人从上到下看一遍。
“不是和赵明珠感情甚笃?怎么人死了,你是一点伤心都没?”
“噢,我知道了,赵明珠这个蠢货,她又栽在男人手上了。”
对此顾洵嘲讽意味不言而喻,女人真会为了所谓的爱情,做出惊天动地的蠢事。
她竟然觉得顾清珩会有什么不一样,多么愚蠢。
跟在顾清珩后面的长河见状,望着顾洵真的很想去阻止对方,不要再来给他们增加工作量了。
这些时日,东宫青砖都变成了红砖。
顾洵久久没有等到对方反应,抬眼就看见对方似看跳梁小丑的眼神。
他心头瞬间阴郁,贴面道:
“顾清珩,你这张脸真是越来越像你那婊子娘,不知道你……放开我。”
顾洵天旋地转,和顾清珩扭在一起,但顾清珩比他技高一筹。
“放开我!顾清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顾清珩拖着他就去莲花缸前,摁下去,原本面无表情中裂开缝,被凉薄的笑填上。
他祝福道:“顾洵,你要活越久越好。”
顾洵自然是回答不了他,他张口便是咕噜咕噜,像只待宰的牲口无能为力。
“哗啦!”
顾清珩提起他,下一瞬又狠摁进缸里,动作间缸中水浑浊不堪,锦鲤随着激荡水被抛在地上,徒劳挣扎。~x+i_a.o^s¢h¢u^o/c,m-s?.*n.e¢t′
“放心,你会长命百岁,起码能看孤这张婊子脸数十年。”
明明是艳阳天,这话还是让长河顿感冷气首冒,有待在乱葬岗的惊悚。
宫人们终于赶来,为首的是御前大太监。
他汗雨如下,鞠躬道:“哎哟,太子殿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他听见消息后一路跑过来,差点人都跑散架。
从静王回京,今日这两人还是第一次真掐起来。
听宫人说,是静王说了什么,让太子殿下突然暴起。
御前大太监叹气,真是难为他们这些下人们。
见顾清珩仿若未闻,他重重叹气,只能拂尘一甩:
“陛下口谕,宣太子殿下,太和殿觐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