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顾清珩的话,只觉得心头警铃大作,说实话她没打算和顾清珩有更深交流。
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让苏鹿发功,期待青州那位小姐赶紧来了。
但她知道这种话不能说,干笑两声:“是,我会的。”
顾清珩面不改色挤进躺椅,然后将人带入怀中:“纳妾这样的操劳事,孤希望太子妃不要再筹谋。”
赵明珠觉得自己很冤枉:“……太后娘娘懿旨,我怎么能躲开。”
你们甲方内部问题,就不要为难我了。
“这次后,她不会再用这类事找你。”
顾清珩食指摩挲着那枚圆润的珍珠,轻描淡写道。
“殿下要怎么做?”赵明珠望着那月亮,好奇道。
顾清珩下颌搁在她发顶:“孤无需做什么。”
赵明珠:?太高深,听不懂。
不过,她想了想:“殿下为何不愿意纳侧妃,反正你迟早也要纳的。”
虽然那梦中不知道皇后是谁,但苏鹿成了贵妃,就说明他最后还是有再纳人进门。
还有苏鹿,赵明珠觉得这两人进程是不是太诡异了。
相爱相杀,是真杀?
苏鹿脖子上淤青可不是假把式。
难道这就是对抗路情侣?让她这个旁观者,大为震撼。
顾清珩望着月亮没有应声,近水楼台先得月,可赵明珠这轮月亮就像镜中月,水中花。
“太子妃,管好你自己,若是下一次再让孤发现。”他勾起赵明珠下颌,笑不达眼底。
“孤就不客气了。”
赵明珠和他对视,颈部凉飕飕,她哈哈两声:“我困了,睡觉睡觉!”
她跳下摇椅,然后逃之夭夭。
顾清珩目送她离开,神色淡淡。
他其实挺希望赵明珠能够再犯。
届时,他便有理由给予惩罚。
明年新年之时,他和她的孩子也许都出生了。
天还没亮,镇国公己经穿好朝服,来和女儿打声招呼便要进宫。
只是刚踏进院子,便见顾清珩从屋中而出,他吃惊后见礼:“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顾清珩伸手示他起来:“国公爷找太子妃?”
镇国公点头,但知道对方肯定没醒:“明珠她实在不像话,殿下都起身,竟然也不伺候夫君洗漱。”
顾清珩理了理袖口:“不必了,孤习惯了。”
这话说得,让镇国公汗颜:“都是老臣太过宠溺这孩子,都是老臣的过错。”
对于认错,镇国公可谓是张口就来,他多少年来都这样,也习惯了。
“国公爷不必如此,孤该感谢你生了个妙人。”
顾清珩想,若没有他的女儿,那这个赵明珠又怎么会被送到他身旁。
见他是真不介意赵明珠如此惫懒,心头想他这女儿目前倒是傻人有傻福。
但一想到赵明珠的出逃计划,镇国公仍然觉得那是个挺好选项。
他就是男人,还不懂男人的劣根性是怎样?
好时万千好,坏时…哼。
对比镇国公府的风平浪静,永威将军府可谓是愁云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