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判点头:“看症状那泻药还是强效巴豆粉,娘娘平日鲜少动,又吃得过精,一次便能折腾她许久,殿下不必担忧,老臣留道方子便好。”
还不知道自己弄得东宫人仰马翻的赵明珠呢?
她恰好这时醒了。
只是想要起来却发现腰身酸软,跟面条一样,她低头……脚还在,吓死她以为自己瘫了。
“呜呜呜太子妃,你吓死奴婢了,是安小姐喂你吃得巴豆粉?她不是和你要好吗?”
“奴婢以为你要死了,都想好陪你一起死了。”
赵明珠听后环视周围,床前站满了人,她干笑两声:
“没有没有,是误会,我当时糊涂了,安韵不是故意,我们三个无意间喝下了她的巴豆茶水。”
说完后她才察觉自己似乎还揪着东西,低头一看是顾清珩的衣袖,放开后那衣袖皱巴巴不成样子。
看着自己杰作,赵明珠有些不好意思。
“我当时真糊涂了,不好意思啊。”
顾清珩按了按额角:“长河,送院判回宫。”
等所有人走后,寝殿中只剩下顾清珩和赵明珠。
他将被角压住,颇有些无奈:“这下你是真病且要清粥为伴了,张院判的药方中忌荤腥重味。”
赵明珠听后啊,像个濒死鱼弹起,被摁下去。
“过两日就好,那时候随你怎么吃,没人会管。”
赵明珠摸着仍有痉挛感的腹部,也只能轻哦一声,随即她就反应过来。
顾清珩这话是知道她之前装病了,她缩了缩脖子,眼神飘忽。
好在顾清珩没有再提之前。
朱雀大街槐花巷。
己经到太师府墙头的银珠,接住信鸽拆开查阅……随后匕首入鞘。
半个时辰后,晚一步回来的安韵被婢女搀扶着进自己院子,她走一步就叫一声。
“怎么了,小姐还腹痛?”
安韵腿脚发软,空虚道:“没有,我就想叫两声。”
平时正常时,她这样叫,人家会说她鬼上身。
到了门前,婢女一只手推开,余光看见里面场景后张大嘴。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小姐!”
安韵正虚脱着,她确实不好,但也不用一首提醒她。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再说了,先赶紧带我进去躺着。”
婢女将门完全推开,急忙说:“小姐,不是你不好了,是我们的房间不好了。”
什么东西,安韵皱眉踮起脚尖朝里面看,只需一眼,她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腰身一塌,是不好了。
安韵揉了揉眼睛,连叫几声,声调有起有落。
“啊!是谁!是那个胆大包天的贼做的!”
她的奢华房间,她的黄金梳妆台,她那么大个玉床呢!
眼前光秃秃只剩下几面墙,那贼甚至将雕花窗都被偷走了,一阵风吹过来。
“好凉快。”
安韵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