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羽:“某人被天打雷劈后,脸都能毫发无伤。”
这是说她脸皮厚,赵明珠做了个鬼脸。
安韵夹在两个人中间,被扯来扯去,终于到了她院子。
宅院坐落于幽静之处,外观朴实无华,内里却别有洞天。入门后,假山流水,花木扶疏。
赵明珠进屋后环视一周,八步床旁竟然有尊黄金为底,玉为枝的珊瑚!
梦回某橘:大…珊瑚!
再定位在那张床上,她走过去摸了下,真是玉。
还是一整块经过雕花刻鸟的玉床,玉易碎,这什么含金量就不说了
“安崽,原来是你在替我过好日子。”赵明珠幽幽说。
安韵低头摆弄这小药瓶:“你喜欢可以带回去,我还有一个在库房。”
赵明珠靠着顾羽:“原来寒言一句六月冷是这意思。”
顾羽食指抵开她:“穷狗滚开。”
赵明珠:更冷了。
顾羽走到安韵身旁:“你这些是做什么?”
安韵听后兴高采烈拿给她看:“特地准备的强力巴豆粉,能让人一泻千里。”
“今日不是去白家的赏花宴,你备它做什么?”
安韵将玉瓶塞进荷包中:“是为了不时之需,万一有人找我们不痛快,就用这个治她。”
赵明珠挤过来:“怎么不备全些,上吐下泻才整整齐齐。”
对哦,安韵拍头:“忘记了,下次就备。”
顾羽无语看她们,不是去赏花,是去砸场子吧?
永威将军府,白夫人坐在梳妆镜前,听下人禀报:“公子来了。”
白夫人笑转过身:“穆儿,不是让你在前厅中等韵儿来?”
对于和安太师府的婚约,白夫人一万个满意,况且安韵那孩子很合她胃口。
“母亲,她又不是不认路,还需要去接什么?”白穆不想去,他见了安韵,就对苏鹿有些愧疚。
都是因为他,才让苏鹿又受到了安韵的为难。
“胡说八道什么?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为娘是这样教你轻视对待自己妻子的吗?”
白夫人皱眉,看着这个儿子,想起了些流言。
白穆不服道:“也只是未过门,能不能过门都未知,母亲何必如此重视!”
白夫人抬手就是一拳头砸在他肩头,白穆瞬间呲牙咧嘴:
“母亲,你做什么打我?”
白穆怀疑安韵就是跟他母亲学的。
“打的就是你,混账小子,能娶韵儿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你给老娘听着,要是因为些不相干的人坏了你二人感情,我可不会放过你。除了安韵,谁都别想来当这永威将军府的少夫人!”
白穆见自己母亲脸上的严肃,将口中的想要和安韵解除婚约的话咽下。
外面女眷们都陆续到了,等过今日再说好了。
目送儿子出去,白夫人眉头更皱深了,她叹气:
“这小子,怎么就不让我省心,当初是他要死要活要说娶韵儿那丫头,不然就上吊追随他哥哥,如今大了反倒又变了主意。”
她身旁的婢女安慰她:“公子还是小孩子脾气,大约也只是口头说说而己。”
“但愿是吧,否则老娘打断他的腿!让他三心二意!”
白夫人揉着眉,穆儿还不珍惜,要知道这婚事当初压根都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