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鹿你若是不喜欢他,就不应纵容自己屡次介入他和安韵,让你们三个都脸上难看。还是你其实喜欢白穆?所以才一首频频刷脸找存在感,真如此那你该好好研习品性德行,不过本宫相信你不是,毕竟人人都知你善良温柔,肯定做不出抢人家未婚夫的无耻行径。”
顾羽这一段话明嘲暗讽,苏鹿面上闪过难堪不知所措,白穆更加觉疼惜了。
“至于白穆你…啧。”顾羽冷笑:“十二生肖属什么不好,偏属剑。”
这个剑字意通什么,在场人都明白,白穆脸色难看,想要出声,但顾羽没有让他们起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明珠揽着安韵狂笑,对顾羽:“牛逼!”她抽手竖起大拇指。
夜更深了,巷子口风带着寒气而来,苏鹿屈膝腿酸跌倒在地上,望着三人消失的巷口,眼泪在打转。
太欺负人了,她和白穆清清白白,难道只是见个面说几句话就要这样羞辱她?
那个曾经路见不平,仗义执言的顾羽去哪里了?
“你没事吧?都是我和安韵连累了你,抱歉。”白穆伸手将她扶起来。
苏鹿闻言摇头:“不是白大哥的错,是她们误解了。”
她本就生得弱柳扶风,脸色苍白下两行泪落至,让白穆见了心中更加自责。
“你放心,我找机会和安韵好好说清楚,让她不要再针对你了。”
苏鹿听后无声点头,默默走向自己的马车。
白穆目送她走,心头不由埋怨父母,为什么要替他和安韵定下婚约,安韵如此小肚鸡肠,爱争风吃醋。
等他回了家中,一定要找父母,想办法解除这段婚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等赵明珠和顾羽将安韵送回家后,公主府的马车带着赵明珠回东宫。
赵明珠坐下后就自来熟,东摸西摸终于从暗屉中找到一包果脯,闻着似乎是桃子干。
顾羽见状:“……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拦安韵?”
赵明珠嚼着黄桃干,感受着酸甜果味进入食道。
“顾羽你觉得安韵性格除了傻乎乎,还有什么?”
顾羽:“倔犟。”
白穆都那样见异思迁了,她还是放不了手,哪怕这次,她都只会骂白穆和苏鹿,但从不曾动摇不嫁了的心思。
她是安太师老来得女,看着老太师对她似乎很严厉,实则不知道多宠爱这个女儿。
就看她能和赵明珠纨绔二人组到处为非作歹,惹是生非下还能平安长这么大就知道了。
所以她是有不嫁的底气,但不用。
赵明珠将最后一片准备塞进嘴,但被顾羽虎口夺食,她哀怨,小气鬼。
顾羽面不改色咽下:“本来就是我的果脯。”
赵明珠拍了拍手,说正事:“你拦着她,不如放她过去能起效,安韵不经过多重打击,是不会对白穆脱敏的,多吃几次屎反而能促进她彻底死心。”
毕竟安韵的犟,从之前自己提前透剧情说她会因白穆而死,都还能继续喜欢他,可见一斑。
爱情令人盲目,可痛苦的爱情,则会令人陷入挣扎,非生即死。
这次有她和顾羽,帮安韵走出白穆这个沼泽,避开必死结局想必没问题。
赵明珠叹息,她要是能首接说剧情就好了,可试过任何方式,都不能。
顾羽若有所思,感受马车停下,她嫌弃说:
“快滚下去,等会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赵明珠依言跳下马车,回头问什么好消息。
顾羽让车夫赶马,微笑:“林帝师说逃学他既往不咎,但你作为数次再犯者须将诗经整抄一遍,明日交上去。”
赵明珠:……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