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沅看着高兰离开病房的背影,不禁暗暗蹙眉,只是她这会没空去细究。_幻¢想!姬` ?已~发*布-醉?鑫?漳¢节-回眸看着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覃厉修,覃舒沅感到心一阵揪着难受。
这时贺妄衍从病房外走了进来,他走到了覃舒沅的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安抚着她。覃舒沅的眼睛一直落在病床上,轻声叹气道:“妄衍,大伯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贺妄衍紧接着答道:“不用担心,我已经去问过大伯的主治医生了。医生说大伯是高血压突然晕倒的,有气急攻心的症状,但检查后并无大碍。等醒来后再留院观察几天,细细调养就好了。”
“真的?”覃舒沅的眉头总算是舒展了一些,可很快她又听出了事情的不对,“可是大伯的情绪一直都是很稳定的,怎么会突然气急攻心了?”
还没讨论出个答案来,余光便瞥见了覃厉修的手指动了动,覃舒沅赶紧回到他的身边,蹲在床前细声呼唤道:“大伯,大伯,是我,我是沅沅,我来看你了。”
耳边传来了声音,覃厉修的手指动的愈发明显,紧接着过了好一会,他的眼皮也跟着动了动,而后缓缓睁开了双眼。^2\8!墈+书?枉¨ .已`发?布^最/辛!蟑!結^
他先是茫然地看了一下所处的环境,紧接着侧目看见了蹲在一旁的覃舒沅,他的嘴角向着一侧扯了扯,手颤微着抬起握住了覃舒沅的手背,声音依旧虚弱道:“你来啦沅沅,别担心,大伯没事。”
一直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勉强放下,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也终于没忍住落了下来,滴落在了手背上。她红着眼望着大伯,带着哭腔说道:“大伯,你可算是醒了,你吓死我了。我好担心你会有什么事情,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了,我好怕你会......”
大伯轻轻拍了拍覃舒沅的手背,轻声安慰道:“别担心,大伯身体好着呢。我说过要一辈子保护你的,大伯可不是那种会食言的人。”
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笑容,可覃舒沅的脸上依旧是满脸的担忧,回想起医生说的话,她赶紧开口询问道:“大伯,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医生说你是因为气急攻心晕倒了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覃厉修听到了这番话后,眼睛先是绕着病房环视了一圈,确定病房内只有贺妄衍和覃舒沅两人后,他才终于放心开口:“其实这个结果我在心中已经预想了好几遍了,可当真的看见她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后的场景,我还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多亏了你之前告诉了我这件事情,我才能尽早地做出处理。我已经将她名下的所有财产转移,我会让她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书我也已经找白律师写好了,等我康复出院后,就正式和她离婚。”
即便覃厉修没有将具体发生的事情告知她,但覃舒沅也已经在心中料想到大概了。她紧紧地握着覃厉修的手,说道:“那越鸣呢,他怎么办?”
“越鸣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这种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孩子的抚养权我是一定要争取到的。”说罢,覃厉修还猛烈地咳嗽了几声,仰头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一阵晃神,“这或许就是我造下的孽吧,总该是到了偿还的时候。”
每每提起往事,覃厉修的表情总是痛苦的。当时她的年纪尚小,对于当年发生的事情她印象不深,只记得当时覃厉修因为高兰的事情与家里闹得很僵,就连覃舒沅的爸爸也在那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与覃厉修说过半句话。覃厉修也在那段时间中消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