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原本计划着去海滩边上看完日出再睡觉的, 可却因为某些原因给耽搁了。.第*一,看.书\惘^ !蕪,错-内~容~三亚早晨的阳光要远比络城的刺眼,在海边升起的太阳,和煦的光照耀在了熠熠发光的沙子上, 窝洞的寄居蟹从沙子里探出了头,蛏子往外吐着水,搁浅的海蜇平铺在了海滩边上......
比起刺眼的阳光,覃舒沅觉得她更讨厌早晨刺耳的铃声。因此她做了一个噩梦,梦中的她被一大堆闹钟包围, 时针指向着不同的方向, 可却都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她伸手想要按掉闹铃, 可刚一按下另一个又响了起来, 就这样此起彼伏地在耳边响着, 让她的神经几近崩溃......
猛然间, 她睁开了双眼, 发现了刚刚原来就是一场噩梦。可熟悉的铃声却依旧没有随着梦境的醒来而消失, 她迷糊地睁开双眼往床头张望过去, 这才发现原来是手机铃声响了。
她蹙了蹙眉心, 俨然一副没有睡醒的状态, 伸直了手想要靠过去拿到手机,可却怎么使劲都无法拿到, 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制住了她的身体,侧目一看, 发现贺妄衍的手牢牢抱住了她的胳膊。_h.u?a′n¨x`i!a¢n¢g/j`i!.+c~o^m+
昨晚的回忆一下子涌上了脑海, 她的脸羞红到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她羞怯地咬了咬下嘴唇, 不悦地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紧接着她扒开了贺妄衍的手, 挣脱开他的束缚, 然后伸向旁边拿到了手机。
来电显示她有三个未接来电,还好在第四个电话即将挂断的前一秒,她按下了接听。
“喂,怎么了?”覃舒沅将手机靠在耳朵边,她侧躺在床上,席卷而来的困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电话那头是周宜年,听着覃舒沅那哈欠声,她忍不住吐槽道:“还没睡醒啊,这都快九点了,酒店的早餐都要结束了。”
“九点。”覃舒沅迷迷糊糊地跟着念叨了一句,“那我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周宜年连画眉的手都顿了一下,不解地问道:“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嘛,贺先生很早就把你送回酒店啦,怎么你回去之后就失眠啦?”
困意被这话惊醒了大半,她半眯着眼迅速岔开了话题:“没有啦,可能是我比较认床。\b_a!i`m¢a-s/y+.+c·o`m¢对了,我昨晚回酒店后,你和付尧川......”
“别误会,我们俩啥也没干,就是一块喝了点酒,坐在那欣赏了会民谣,然后我就回酒店去了。就是睡到半晚的时候......”
周宜年卡顿了一下,覃舒沅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险些以为是网络不佳,她焦急地询问后续:“昨晚怎么了?你快说呀!”
周宜年噗呲笑了一声:“看把你紧张的,我就是昨晚睡到一半突然就醒了,然后就开始睡不着。想着这会刚好可以去海边看日出,于是就给你发了消息,但是你没回。我就给付尧川也发了个信息,恰好他也没睡,我们俩就一块去看了日出,还去吃了酒店的早餐。这家酒店的早餐还真不错,很多很特别的菜式,只是九点半就要结束了,你现在起床去吃的话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