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女孩颤抖的手指刚要碰到打手的作案凶器,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撕裂了地下室里的抽泣。!l^a/o′k.a.n·s/h*u+.`c+o!m_
"操!"
打手猛地提起裤子,暴怒之下抬脚狠狠踹向法国女孩。女孩惨叫一声,像破布娃娃般飞出去,撞在墙角发出沉闷的声响。
铁门被摔得震天响。打手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骂骂咧咧地穿过走廊,
"哪个不长眼的杂种..."
走廊一侧的房间传出来一声叫骂,
“该死的!把外面的酒鬼打发走!”
“该死的!我己经在办了!别他妈催了!”
打手回敬一声,从后腰摸出手枪,娴熟地上膛,藏在身后,靠近房门,
"谁啊?这里谢绝参观!"
他故意粗声粗气地吼着,把脑袋贴在门上听着动静。
门外传来一声轻喘,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求求你……救救我……他们快追上来了~"
那声音甜得发腻,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打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门外的声音实在是过于诱惑,听起来比起求救,反而更像是夜莺的上门服务,打手脑子里己经想了遍十八般繁衍姿势,他不由地放柔了语调,握着枪的手也松开了扳机,
"小妞儿,这种事该找警察。"
"来不及了~"
门外的声音突然贴近,仿佛就贴在门的另一侧,
"他们就在拐角~"
一阵引人遐想的衣物摩擦窸窣声后,那妩媚的声音带着哭腔补充道,
"求你了~开开门让我进去……Please~”
打手的手指己经搭上了门锁,他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理智和下身开始疯狂交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优?品,暁.说*罔! !追\罪\歆_章+洁\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太阳穴突突首跳,脑子里仿佛有两头野兽在撕咬。
理智那部分在疯狂拉响警报——监控死角,深夜造访的蹊跷时机、还有那过分完美的妩媚声线...每一个细节都在尖叫着"这是陷阱"!
可下身的燥热己经烧穿了理智。
白痴!这可是送上门的货物!不吃白不吃!顺带还能来一发!天呐!听听那道声音!我发誓绝对是个美人!
一想到这里,他的裤裆就绷得发疼,耳边全是血液奔涌的轰鸣。那女人的声音像毒蛇般钻进他的耳道,在脑髓里注入致幻的毒液。
"就...就开条缝..."
他喘着粗气喃喃自语,喉结剧烈滚动。汗水顺着眉骨滑进眼睛,刺得生疼也顾不上擦。
随着门锁发出"咔嗒"轻响的瞬间,他残存的理智发出最后一声哀鸣——那感觉就像眼睁睁看着自己跳下悬崖。
但己经太迟了,沉重的橡木门刚打开一掌宽,一只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像毒蛇般缓缓抵住了门沿,
"骗到你了呢~"
门外的声音突然褪去所有娇弱,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里掺着碎玻璃。¨5-s-c!w¢.¢c\o~m/
布豪!
打手的理智瞬间踹飞欲火,重新占领智商高地想要补救,却为时己晚,手枪行进至一半,还未完全对准门外的女人时,那声甜腻的命令便如毒蛇般钻入耳中,
"昏迷~"
打手的瞳孔骤然扩散,手臂像断线的木偶般垂落。手枪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是身躯轰然倒地的动静。
门外,红裙女人慵懒地倚在斑驳的墙面上。她修长的两指探入深不见底的领口,在旖旎的起伏间夹出一支细长的香烟。打火机"咔嗒"一声,火光照亮她唇角危险的弧度。
"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