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哥,段老板,我和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麻烦你们不要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毕竟,我不喜欢你们,从始至终都不喜欢,你们也没资格质问我。”
“青棠!”
“顾大哥,我只把你当哥哥。”青棠不顾顾修庭难看的脸色,打断了他的话。
哥哥?
不,他不稀罕!
顾修庭脸色铁青,“我不想当你哥哥,你明白我想要什么?我也不逼你,就像我们白天说的那样,试试都不行吗?”
“试试?青棠,你答应了他什么?让他做地下情人?”段榆海听明白了,气的肺里像有火烧一样,又嫉又妒。
即便现在青棠反悔了,不承认了,但就听顾修庭那些话,也明白她之前是默认的。
可是,凭什么?!
他还没争上来,凭什么顾修庭率先他一步?还差点真的成了青棠的地下情人?!
甚至,还有一个猜想……
这个念头,一想起来,段榆海就更气的慌,如果他今晚没上来,那是不是地下情人的事,还会继续默认?
然后,他虽然依旧心有怀疑,但会如同傻子一般,傻傻的被人溜着转。
不能想,一想他就更气的慌,恨不得将顾修庭这个暗地里阴人,抢人的男人给套袋,狠狠打一顿。
两个男人各有各的气,脸色也各有各的难看,青棠看一眼都觉得没意思。
再说,她解释的还不清楚吗?
这俩人怎么都听不懂人话?
“我说过了,我没有答应什么,我也跟你们没有关系,请你们日后不要来找我,不然若是被人看见,我也不好解释。”
青棠干脆利落的赶人,“至于现在,己经很晚了,麻烦你们先回去吧。”不要大半夜的来房间,他们不休息,她还要休息。
青棠站起来准备回卧室,态度半点不留面,那叫一个无情。
侧身经过顾修庭身边时,他一下抓住她的手腕,抓的很紧,只可惜,还没开口,屋内三人同时听见了敲门声。
是的,又有人敲门了。
这次,则是严北。
“去躲着。”
听听,这叫人话吗?
顾修庭段榆海两人脸色同时拉了下来。
刚刚顾修庭敲门的时候,她可没让他躲着,怎么?现在换了人,他就见不得人了吗?
段榆海那张英俊的脸有些阴鸷,”躲着?躲什么?我和顾总又没做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别看两个男人互相看不顺眼对方,针锋相对,硝烟弥漫,但对唯一获得青棠青眼的严北,那可是同一个态度。
毕竟,没看顾修庭也没任何动作吗?
青棠气笑了,甩开被抓住的手,“那随便你们。”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威胁的人。
再说,她让他们躲着,也不是心虚,只是想避免些麻烦,怕严北追问,她还要解释。
可如果他们不愿意,她也不介意。
青棠的态度骤然冷淡了下来,对比之前那种从容悠然的态度,简首是质的变化。
顾修庭眸色沉了些,他想的深,大不了来日方长嘛,但是如果现在就惹了青棠的厌,那日后……
想到女孩会讨厌他,躲避他,顾修庭眸色眯了眯,站起了身,“我去浴室。”
没说干什么?但现在这种场面,谁都知道他是准备躲在浴室了。
青棠挑了挑眉,有些诧异,但她也不傻,一个转息,就明白对方顾忌什么。
“那你呢?段老板。”她又问了一遍盯着顾修庭,眼底泛着冷的男人,显然他对盟友背叛的这么快,很有意见。
可是,再有意见,又能怎么样呢?
他吐出一口浊气,拿起摘下的眼镜,起身向偌大的柜子走去,青棠唇角勾了勾。
所以说,她遇到的这些男人,都是聪明人,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至于……
她侧头瞧了眼玄关的乱象,半天不慌的去开了门。
“………出什么事了?”严北满身的酒气还没散,脸色黑红,见她开门,刚将她抱住,有一肚子的话想说,视线内就出现了一片乱。
玻璃渣子满地,还有水渍,简首就像刚刚打了一场仗一样。
严北本还有些晕的脑子瞬间清明,满眼紧张的松开她,上下看着她,生怕她有一点伤。
“没事,就是之前顾总和段老板来了一趟,然后打了一架。”
有些事没法瞒,她也不想瞒着。
而且,严北这么晚来找她,还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很显然他是跟段榆海一样,猜到了今晚那些事有人插手。
果然,听见她的话后,他先是愣了愣,然后见她脸上身上确实没有伤,又看向了屋内,只是,这时脸色有些不太好。
不过,见屋内没人,脸色又稍稍好了些。
“他们走了?”
“嗯,早就走了,我也不可能留他们在这儿。”青棠说谎话,脸不红,气不慌。
不过,她觉得自己没说谎,她确实不可能留他们,如果刚刚他没敲门,没上楼,她己经赶那两个人走了。
严北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只听到她说的话,心里虽然不开心,但也猜到了那两人的目的。
毕竟,就算他不知道赌场下药一事,但顾修庭暗中插手,他绝对猜到了,也知道段榆海上来是来干什么。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然后亲自打扫玄关,玻璃渣子打扫的特别仔细,角角落落都不放过,就怕她走路一不注意扎了脚。
“没有,为难我做什么?”青棠趴在长沙发上摇了摇头,颈后的长发落下,搭在脸颊两侧,黑白相衬,瞧着似雪般的干净。
严北稀罕的很,只是心里也有疙瘩,有心想问她为什么不信任他?但在嘴里转了又转,还是没说出口。
青棠哪能瞧不见他的心思,但她怕麻烦,也不想问,毕竟,她也不是没提醒过他。
两人各怀所想,但氛围总归温馨。
对比躲着的两个男人,可谓是好了太多。
不过……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