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辞正要出手,被容琏一把推开,“这是我与程掌印的私事。^萝+拉+暁-说¨ ~埂¨薪/醉^全′”
说着他身手矫健,一个后仰躲开,趁着扇叶还未回到白镜手中,他回手撑开手边的一把纸伞,扇叶也在此时纷纷回头再度袭来,他将伞把扭转,当伞面迎上扇叶的同时,纸伞瞬间收拢,仿佛一张大网将水里翻腾的鱼儿围捕在其中。
容琏将伞举到半空,任由扇叶在里头不断冲击着,“你就这么与我叙旧?我可是还有很要紧的事想要与你说的。”
白镜闪身至他面前,强大的气场不断逼近着,容琏也丝毫不惧,直面着他,轻蔑道:“你伤不了我。”
白镜的手向空中一抓,扇叶如有神助冲破伞面,重新聚回他手中恢复成折扇模样。
“你知道……”容琏才开口,忽然他的右眼剧烈疼痛起来,剧痛终于将他假面撕碎,他单手捂住眼睛,开始还能勉强站立,随着疼痛加剧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撑着沙发才勉强站住。
白镜趁此时机去取他体内的还魂符,可有齐辞阻挠,接连两次都未能成功。*如\蚊?王. `吾\错/内_容\
容琏喘息着笑起来,施在他右眼上的法术也渐渐被压制住了,“没用的,我说了,你奈何不了我。”
白镜还没想出应对的方法,就听容琏莫名其妙地说道:“她背上那颗痣应该还在吧?”
他洋洋得意地说:“我还记得亲那颗痣,她会浑身战栗,很是娇俏。”
“轰隆——”仿佛一声炸雷响彻天际,炸得白镜震耳欲聋,他连呼吸都停滞住,脑中回想起祝海月的那些话:
『他骗了我,他根本就不是……』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就知道他不是!』
奈何当初她的这般执拗他并未深思,如今他什么都明白了……
就在白镜恍惚之际,一道金光自他头顶劈下,他赶忙闪躲,却也仍被削到了左肩,瞬间,左边胳膊如被烈焰灼烧一般。
容琏满意地看着手中一柄拂尘,“尘封多年,没想到还能如此趁手。”他与白镜对视,“你应当感谢我的!毕竟那晚,我是以你的样貌与她共赴巫山。+q′s¢b^x\s?.?c,o\m¨”他讽刺地怀念着,“那晚真是情意绵绵,在知道你不是废人时,她甚至喜极而泣。”
“不同于师师那样的吹弹可破,她的肌肤柔韧有力,像一匹豹,野性十足,让人十分想要征服……”
“住口。”白镜艰难道。
“为什么不听?你不想知道她都是怎样地与‘你’欢好的吗?”边说边又将手中的拂尘向他挥来,白镜原地未动,只抬手硬生生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