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找到了害婉婉和孩子的凶手,凶手所在何处啊?”
上官明珠自信地说道:“回皇上,凶手就在这里。”
“哦?”
上官明珠指着容妃说道:“凶手就是她!”
容妃立刻跪在地上分辩,“皇上明察,臣妾并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婉贵妃和小阿哥的事啊。”
尉迟景煜有点懵了,根据自己暗地里的调查,凶手应该是皇后才对,怎么这会儿又冒出来一个容妃了?
上官明珠呈上了物证。
“皇上请看,这是容妃和凶手的往来信件,是本宫派人在储秀宫搜查到的。”
尉迟景煜看着内容和时间,确实是婉婉生产的前些日子。
皇后显然是有备而来,尉迟景煜一时间无法判断。
这究竟是皇后的栽赃陷害,还是确有此事。
他故作生气地将信件扔在地上,“容妃,你还有何话说?”
容妃捡起来撒落在地的信,匆匆看了几眼。
信不是她写的,容妃现在己经明白过来,那天皇后为什么突然到访,她的目的就是趁机让丫鬟偷偷把信件藏在衣柜里,好借此栽赃陷害自己。
皇后在宫中一向以仁慈示人,如果只是说冤枉,皇上未必会信。
因此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证明自己。
她看着信上的字,突然有了主意。
“皇上,这些信并非臣妾所写。臣妾的字您是知道的,实在登不上大雅之堂,但是皇上请看,这信上的每个字都隽秀清丽,哪里是臣妾能够写的出的?”
尉迟景煜豁然开朗,是啊,容妃的字他是见过的,说是狗刨体都不为过。
看来此事确有蹊跷。
“皇上请再想,臣妾实在是没有陷害婉贵妃的动机啊。臣妾母家势单力薄,即使没了婉贵妃,论资历、论家世,皇后之位怎么也轮不到臣妾啊。既如此,臣妾又何故以身犯险呢?”
容妃的内心:皇上,你快点想想啊,婉贵妃的贵妃职位到底对谁构成了威胁,婉贵妃的孩子没了到底对谁最有利?
您可是明君啊,可不能让我当冤魂啊。
尉迟景煜捡起来信件,拿到烛台边仔细查看。
他沉思两秒,看了看信,又看了看上官明珠。
“皇后,这怎么看着像是你的字啊。”
上官明珠愣在原地,她本以为,事关皇上心爱的女人,他一旦找到凶手,一定会在愤怒之下将其严惩。
就像前两次赐死丽妃和淑妃那样。
本想着借此机会,一石三鸟:
既让容妃当了自己的挡箭牌、洗清自己的嫌疑;又除掉了一个争宠的对手;还能让皇上觉得自己治理后宫有加,将婉贵妃的协理六宫之权给收回来。
然而计划很完美,现实很残酷。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皇上竟然会如此认真地查看这些信件。
面对皇上的发问,她只能辩驳道:
“皇上,您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会是臣妾写的,这可是在容妃的宫中搜出来的啊。”
容妃见此事有转机,立刻说道:
“皇上,婉贵妃生产当日,皇后娘娘曾到过储秀宫。当时臣妾因偶感风寒,怕传染给娘娘,于是便没有相见。但是皇后娘娘却不知为何,执意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