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迅速散开。阿尔文转身要走,却被斯内普叫住:"莱斯特兰奇。马尔福。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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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的螺旋楼梯上,甜腻的糖果味让德拉科直皱眉。阿尔文则注意到楼梯扶手上的凤凰雕像不见了——这是个坏兆头,意味着邓布利多不在城堡。
果然,办公室里只有麦格教授和脸色铁青的斯拉格霍恩。
"啊,我们的魔药天才!"斯拉格霍恩强打精神招呼道,但圆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米勒娃只是有些问题要问..."
"别粉饰了,霍拉斯。"麦格打断他,方形眼镜后的眼睛锐利如刀,"今晚有三名学生被黑魔法袭击,而有人看见斯莱特林的学生在附近游荡。"
德拉科的下巴绷紧了:"我们整晚都在休息室,教授。至少二十人可以作证。"
"是吗?"麦格转向阿尔文,"那为什么费尔奇先生声称在天文塔看到了你?"
阿尔文面不改色:"失眠,教授。天文塔有助于思考。"
"思考什么?如何用泡泡荚荚折磨同学?"
"米勒娃!"斯拉格霍恩擦着汗,"阿尔文刚在《实用魔药大师》上发表了解毒剂改良论文,怎么可能——"
"恰恰相反,教授。"阿尔文平静地说,"正因为我熟悉解毒剂,才更清楚哪些组合最危险。如果我要袭击某人..."他意味深长地停顿,"绝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解药破绽。"
办公室陷入沉默。麦格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叹了口气:"你们可以走了。但记住——"她的声音突然严厉,"霍格沃茨不容许任何形式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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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地窖的路上,德拉科突然拽住阿尔文拐进一条密道。
"你在保护他们。"他压低声音,灰蓝色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为什么?"
阿尔文没有立即回答。密道墙壁上的火把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像不断变幻的预言。
"蒙太是个蠢货。"最终他开口,"用黑魔法袭击学生只会让邓布利多加强戒备,影响我们的...真正计划。"
德拉科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笑了:"你撒谎的时候左眼会微微眯起,知道吗?"
阿尔文转身要走,却被德拉科一把拉住。两人距离突然缩短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不在乎你为什么救韦斯莱。"德拉科轻声说,"但别对我撒谎...至少不是关于重要的事。"
阿尔文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脸——德拉科的眼睫毛在火光映照下投下细小的阴影,嘴唇因为紧抿而失去血色。某种滚烫的东西在他胸腔膨胀,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有些真相会害死你,德拉科。"他最终说道,声音比自己预想的更加沙哑。
密道尽头传来脚步声,两人迅速分开。皮皮鬼哼着下流小调飘过,朝他们扔了把狐媚子蛋,大笑着消失在石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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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霍格莫德日,三把扫帚酒吧挤满了学生。阿尔文独自坐在角落,面前摆着一杯未动过的黄油啤酒。他正在羊皮纸上涂写魔药配方,实则记录消失柜的修复进度。
"这位置有人吗?"
哈利·波特的声音突然响起。阿尔文头也不抬:"有。马尔福。"
哈利还是坐下了,绿眼睛直视着他:"金妮让我谢谢你。"
阿尔文笔尖微微一顿:"不必。我只是不想斯莱特林扣分。"
,!
"你知道是谁干的,对不对?"哈利压低声音,"蒙太已经三天没露面了。"
阿尔文终于抬起头,与救世主四目相对:"关心同学?还是打探情报?"
"都有。"哈利坦率得令人意外,"赫敏认为你和别的食死徒不一样。"
"格兰杰太看得起我了。"阿尔文轻笑,"也许我只是更擅长伪装。"
哈利的手指在杯沿画着圈:"那天在储藏室...你说'向邓布利多问好'。什么意思?"
阿尔文没有立即回答。罗斯默塔女士正从吧台后投来好奇的目光,而几个拉文克劳女生也在不断往这边瞥。
"意思是,"他缓缓道,"城堡里的棋局早已开始,而你们还在玩跳棋。"
正说着,酒吧门被猛地推开。德拉科站在门口,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他快步走到桌前,看都没看哈利一眼:"出事了。蒙太...他们在尖叫棚屋发现了他。"
阿尔文立刻站起身:"情况?"
"还活着。"德拉科的声音有些发抖,"但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
哈利也站了起来:"摄魂怪?"
"不。"德拉科终于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某种近乎怜悯的情绪,"比那更糟。"
阿尔文已经收拾好羊皮纸,在桌上留下几枚银西可:"回城堡,波特。今天别走打人柳那条路。"
走出酒吧时,冷雨开始落下。德拉科紧跟在阿尔文身后,两人共撑一把伞——这是纳西莎送的圣诞礼物,施了防水防湿咒,伞面是斯莱特林的银绿色。
"是阴尸,对不对?"德拉科低声问,"我听父亲说过,黑魔王用它们..."
阿尔文突然停下脚步。雨幕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蜂蜜公爵糖果店旁——卢修斯·马尔福的蛇头杖在灰暗的天色中闪着冷光,身旁站着穿黑色旅行斗篷的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
"别说话。"阿尔文捏了捏德拉科的手腕,"跟着我的节奏走。"
两人若无其事地穿过泥泞的街道,仿佛只是两个普通学生。但阿尔文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如附骨之疽般追随着他们,而德拉科的手指在他掌心微微发抖。
雨越下越大,敲打着伞面的声音像无数细小的警告。阿尔文知道,蒙太的事只是个开始——真正的风暴,就要来了。
喜欢千万别看纯靠瞎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