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早就知道诸伏景光是个将公众的利益置于个人安危之上的人,亲身体验过这种行为,原月见依旧不能迅速调整好心态。
“你是早就知道琴酒看你不顺眼, 所以主动承担诱饵的角色去围捕琴酒吗?”
原月见细眉微蹙,一旦表情有冻结的趋势,比起平时的少年感,模糊年龄的界限反而消失,让人难以错认为更小的年纪。
诸伏景光的本意并不想让原月见担心,但事违人愿,无法按照预期的发展进行。
“那你呢,月见,和琴酒对上,虽然希望你能毫发无伤,但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诸伏景光蓝眸通透的像是能看透一切,直直地看穿本想隐藏起来的线索。
“……反正现在已经没事了。”
原月见有种从里到外,仿佛没有遮盖的被看穿了的感觉。
确实有受伤,毕竟战斗的对象是琴酒,论沉浸在黑暗中工作的时间,琴酒远超于他。
身为敌人的琴酒有多难缠,原月见对此深有体会。
琴酒会手下留情?那当然不可能。
他是叛徒,是琴酒最为憎恨的对象。
琴酒大概是想让他恨上自己,恨意比什么都要持久,琴酒如此坚信。
……但是那个时候琴酒的眼神,确实还有他读不懂的情绪存在。
算了,纠结这些也没有意义,就算受了伤,他也活了下来,对于琴酒的憎恨,除了受伤的那一刻,之后很快就如潮水般褪去。
“伤口不可能因为已经愈合就当没有存在过,月见。”
“可你的伤口都没有愈合呢。”原月见不高兴地说道。
“想要说我的话,等你把伤养好的时候再说吧。”
……
诸伏景光伤口还没养好就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原月见心情不爽,决定出去散散心。
散着散着,就又来到了长野县。
原月见给诸伏高明发信息,这是他上次临走之前交换的联络方式。
诸伏高明还在上班,就算没有时间,却也礼貌地约了下班后一起在居酒屋见面。
等原月见卡着时间到了之后,不仅有诸伏高明在,之前见过的大和敢助也出现了。
大和敢助开头第一句话,“你到了能饮酒的法定年龄了吗?”
“当然到了,毕竟我和景光是同事。”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