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蛊着实淫|||巧,药人怀有药胎后,只要碰到当初交合之人的血,便犹如身中烈性情药。-x~i*a-o¨s?h_u·o?h¨u′n*.\c*o!m?”
“寻常滋养,只需多多交合便可。”
萧临烨喉结微动,挥手命殿中伺候的宫人都退去,自己再次走入到那内殿之中。
裴兰卿此时已经醒来,也听到了刘太医与萧临烨的对话,他当初费尽心思毁去了太医院的典籍,却不想还是被刘太医从宫外找到了。
如今听到萧临烨步步逼近的声音,他只能轻轻闭上了双眼。
“太傅都听到了?”萧临烨已经来到了床榻边,他高大的身形投落出一片阴影,然后慢慢俯身逼到裴兰卿的面前:“太傅……告诉我,你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裴兰卿感觉到萧临烨的气息,灼热地洒在他的脸上,他想要逃避,可身体却被萧临烨有力的手臂,禁锢在床榻之间。
他只能做着最后的抵抗:“是……先帝的。~5¨2,s′h?u.c*h,e^n¨g`.+c`o′m¨”
“是吗?”萧临烨的手轻轻地抚上了裴兰卿的脸,他说不出自己现在有多么的激动,只要想到那个可能,胸膛中的心脏就像要炸开了。
裴兰卿还想要逃避,虚弱又纤瘦的身体尽力向后退缩着,可就是因此露出了方才被他藏在榻间的那把匕首。
萧临烨暗色的眸子中划过一点光亮,他一把拿起了那把匕首,继续逼问道:“太傅的心中当真没有我吗?那为什么还将此物放在这里!”
裴兰卿咬牙不言,萧临烨却笑了:“太傅不想说也没关系,我自有法子验证一番。”
说着,便将那匕首拔出,毫不迟疑地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
滚烫的鲜血,顺着萧临烨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滴一滴落在了裴兰卿的身上。
鲜血流淌之处,皮肤如同被火灼般,泛起一片暧昧的红晕,裴兰卿已服用药蛊六月有余,身体本就极度渴望对方精血的滋养,如此之下哪里还忍得住,当即一身病骨软得若化成水,倒在萧临烨得怀中,微微地颤抖着。′j\i¨n+g¨w_u\h·o,t¨e~l′.?c?o\m*
他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就此沉沦,不然过去几个月的隐忍就付之东流了,可身体的本能,却让他不断地渴求着萧临烨的体温,素白的手指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衣襟,被那丝帛勒出血痕。
所有的验证都成真了,积聚在心头的郁结一扫而空,萧临烨看着怀中的太傅,此前的恨意痛意,都化作了溢出胸口的心疼。
他握住了裴兰卿的手,低头吻上了他潮红的面容:“太傅是为了我,才服下那药蛊的,是不是?”
裴兰卿已经浑身软颤得无法回答,萧临烨有力的手贴上了他的脊背,一点一点侵略着:“太傅也是想要烨儿的,是不是?”
裴兰卿所有的防线,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他无法再伪装,无法再拒绝,无力的双手环住了萧临烨的脖颈,眼角缓缓地流出了一滴眼泪。
萧临烨将裴兰卿的反应尽收眼底,这对他而言已经是最为明确的回答,他吻去裴兰卿的泪水:“太傅莫急,烨儿这就来帮你——”
轻薄的纱帐隔绝了暮秋的凉风,炭盆中灼烫的余火,直至天明才渐渐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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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烨心结尽消,连日来的疲惫折磨散去,他紧紧拥着裴兰卿,终于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到了该议朝事的时候,老太监添瑞进来瞧了几次,都没敢打扰他们,又悄悄退了出去。
反而是裴兰卿终于得到了久违的滋润,虽然身体依旧虚弱,还带着不可言说的痛软,但这会已然醒了过来。
他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枕畔,萧临烨近在咫尺的面容。
裴兰卿抬手轻轻地抚上萧临烨深邃英俊的眉眼,五年了,他的烨儿真的长大了,从那个曾经青涩的少年,变成了如今坐拥天下的君王。
让他怎能不欣喜,怎能不动心。
“太傅……”即便是在睡梦中,萧临烨感知到裴兰卿的触碰,还是发出了低低的呓语,他握住了裴兰卿的手,将人拥得更紧了些。
裴兰卿看着萧临烨扣在自己腰间得手臂,轻叹一声,终是忍不住贴近了他结实的胸膛。
萧临烨这一觉睡得极为满足,多年的魂牵梦绕之人抱在怀中,让他临近晌午才终于醒来。
此时此刻,他甚至都恍惚以为这是一场美梦,直到他感受到臂弯间那温热的身体,闻到裴兰卿身上熟悉的淡香,看见了那双他恋慕的眼眸。
萧临烨才终是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们就那样,在床榻之间对视着,许久之后,萧临烨低头吻了吻裴兰卿的鬓角:“太傅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我让他们进来伺候你洗漱。”
裴兰卿却摇了摇头,他仍旧望着萧临烨的脸,那样久久地望着,像是要永远地记在心里。
“太傅?怎么了?”萧临烨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他刚要起身好好看看裴兰卿,却被裴兰卿的手按住了胸膛。
“烨儿,莫要叫别人来……我们说说话吧。”
萧临烨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