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穆言一辈子的。*r·a+n′t?x¢t../c¨o¨m¢
穆言缓缓伸出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想要隔着衣服去摸他腹部的那道疤。
但是衣服料子很好,他摸到的就只是衣服。
陆崇僵着身体,垂着眼看着穆言微微颤抖的手。
在穆言还不知道的时候,即使穆言只是俯身帮他关一下输液器,他也能不要脸地凑上去抱着穆言不松手。
可是现在穆言知道了,对他最愧疚,最感激的时候,陆崇却像被从天而降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彻底钉死在原地,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你今天.......为什么来医院?”
“.......就只是普通的胃病。”陆崇移开视线,轻声道,“私人医生休假了,我自己来配点药。”
是真的只是普通的胃病,陆崇想要跟他解释清楚,可是穆言捂着脸,眼泪不停地从指缝溢出来。
“我再也不信你了........”穆言哭着说,“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陆崇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在穆言全心全意喜欢他的时候,他把自己捧出的一颗真心随意作践。
可是穆言不喜欢他,不想要他为自己做任何事,不想要欠他任何人情的时候,他却这样执意地,无所求地想要为穆言做点什么。
穆言不知道自己要拿他怎么办了。
周围的光线骤然一暗,几秒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被陆崇按在了肩头。
陆崇抱着他,就像从前的很多次一样,完完整整,几乎全须全尾地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手轻轻地拍着自己的后背,像是在和外面的世界之间,相隔出了一个安静的里世界。
委屈的时候这样在他怀里哭,失眠的时候这样在他怀里入睡。
可是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岩兰草.......”
“你为什么不喷香水了........”穆言哽咽着,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我都闻不到你身上岩兰草的味道了.......”
穆言的声音带着哭腔,陆崇听清他说了什么的时候,不禁怔了一下。,p^f′x·s¨s¨..c*o¨m?
穆言说,他闻不到自己身上岩兰草的味道了。
.......可陆崇以为他讨厌这个味道。
我以为你讨厌我.......连同我信息素的味道也讨厌。
福至心灵地,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却也不容置疑地捧起了穆言的脸,低头轻轻地吻了上来。
除了腺体,信息素也存在于体.液里。
那段他们最亲密的日子里,不论陆崇有没有喷自己信息素味道的香水,穆言的身上也总会染上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