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对所有人--诚实的祝福者、朋友和敌人、善妒的人、虔诚的人、罪人和那些傲慢与偏见的人以同一心意看待时,他便被认为是较为高超。
一个超然注意者应该经常地试图去将他的心意集中于至尊的自我;他应该单独的居住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和经常小心地控制他的心意,他应该免于欲望个拥有的感觉。
如果要修习瑜伽,一个人应该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把一些古撒草铺在地上,然后盖上一件鹿皮和一块软布,座位不应太高亦不应太低,而且应该处于一个圣洁的地方,进行修习和瑜伽行者,应该稳定地坐着和通过控制心意和感官,净化心灵及将心意集中于一点。
一个人必须将他的躯体、颈和头竖直,然后凝视着鼻尖。这样,以一个不激动及在控制下的心意,没有了恐惧和完全免于性生活,一个人应该在心中冥想着「我」和把「我」当做是生命的终极目标。
神秘的超然主义者由于这样地控制身体、心意和活动,在物质存在的终结后便达到神的国度(或克里虚纳的居所)。
啊,阿朱纳,如果一个人吃的太多或吃的太少;睡眠太多或睡眠不足,都没有可能成为一个瑜伽行者。
谁在他的进食、睡眠、工作和小器作内消遣的习惯中,采取中庸之道,便能够通过瑜伽的修习,而减少所有的物质痛苦。
当一个瑜伽行者,通过瑜伽的修习而自律精神活动及处于超然性中--没有了所有的物质欲望时--他便可以称得上达到了瑜伽的境界。
就好象一盏灯在没有风的地方不会摇动,一个心意在控制下的超然注意者在他对超然性「自我」的沉思中经常保持稳定。
当一个人的心意通过瑜伽的修习,而完全地抑制于物质性的智力活动时,那完整阶段便称为神昏,或三摩地。这可以从一个人能够用纯洁的心意,看到自我和品尝自我快乐的本领表现出来。在那欢悦境界,一个人便处于无穷的超然快乐中,并通过超然的感官享受自己。这样地确立以后,一个人便永不脱离真理,在得到了它以后,他便会想再也没有其它更大的得益了。既然是处于这样一个地位,就算在更大的困难中,他也不会动摇。这才是真正由于物质接触而来的所有烦恼中解脱。
一个人应该以不动摇的决心和信仰去从事瑜伽的修习。他应该没有例外地放弃所有由虚假自我所产生的物质欲望和通过心意在个方面控制所有的感官。
一个人应该渐渐地按部就班和抱着全部的决心,通过智慧而处于神昏中,这样心意便应该单单地固于「自我」和不应想及任何其它的事情。
一个人应该将因心意摇动和不稳定的本性而来的东西奔荡在「自我」的控制下收回。
将心意固定于「我」的瑜伽行者,真正地达到快乐。由于他与婆罗门身份的认同,他是被接头解脱了,他的热情被平静了,他已经免于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