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有人提醒,众人这才想起来王建军这个名字,但他们也没把两人联系在一起。^z¨h¢a*o_h/a\o~z^h^a~n,.?c¢o-m-
这年头,建军,建国,胜利之类一大堆,他们也没当一回事。
但阎埠贵可不能不当一回事,他作为受害者,现在他是越想越气,有机会的话还是要报下水之仇的。
他之前让三大妈给他垫高了,然后靠坐在床上,众人脸上的表情也尽收眼底。
看到易中海眉头紧皱的样子,他随即问道:“老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易中海含蓄一笑,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一些烦心事。”
阎埠贵心中不喜,随即看向傻柱,笑道:“傻柱,你也是想到什么烦心事了?”
傻柱一愣,转头看一眼一大爷,一大爷给他使了个眼色,傻柱心领神会。
“嗨,哪有什么烦心事,这不,这不没看到许大茂,有点担心他嘛!”
阎埠贵这下倒是有点尴尬了。
傻柱和许大茂什么关系他再清楚不过,傻柱这借口找得,他是在替傻柱尴尬。
抿抿嘴,随即看向最后一个突破口。
“老刘,你说这王建军会报复我吗?”
刘海中从遐想中清醒,他也不知道易中海在干嘛,下意识就道:
“哎,那不能,王处长那多大的干部啊,他哪有那闲心来报复你一个小学老师。”
易中海一声叹息,心中暗恨刘海中误事,他还想看阎埠贵的笑话呢。
顺便也能看看阎埠贵在王建军那里究竟能闹出多大水花。
反正到时候也不关他什么事。
他易中海也算是轧钢厂老员工了,在轧钢厂职工里也算是有一席之地。~d.u_o′x^i~a?o?s+h_u`o·.′c^o~m¨
他对厂里的人和事也算是了解得挺透。
厂里的一众领导中,他易中海凭借八级工这个身份也能跟他们说上话。
李怀德之类就更简单了,只要不碍事一般也不会管他,找他也能帮着处理了。
其实说起来,易中海觉得他和李怀德这种人相处起来更安心。
其他一些领导,他也差不多摸到了一点门道,他自觉能在其中如鱼得水。
但自从王建军来了后,他就有些搞不懂他的路数了。
年纪轻轻身居高位,跟各方好像都关系莫逆,没见上次都来了吗?
最可怕的还是他那不按路数出牌的性格,太暴躁,一言不合就伤人。
一想到死去的郑伟和生死未卜的李怀德,易中海就有些牙疼。
跟这种人工作在同一屋檐下,需得时时刻刻保持警惕。
不然,他生怕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了王建军,那小子也给他来一枪。
虽然他也没得罪王建军的地方,不过还是那句老话: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可惜,王建军这根子太硬了啊,而且又是新来的,他始终想不到什么办法。
只能在一旁观望。
总而言之,跟王建军这样的人物共事,易中海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虽说自己是个八级钳工,在厂里也算受人尊敬。
可跟这位战斗英雄比起来,那点资历简首不值一提。
听说这王建军在战场上立过好几次大功,厂领导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更别说他们这些普通工人了。
易中海每次从他身边经过,都不自觉地放轻脚步,生怕惊扰了这位“大人物”。
厂里也不是没人在后面嚼舌根,说王建军是哪哪哪家的后辈、人家是下来镀金的等等。!j+j·w\x¨c¨.,i¨n^f-o.
易中海听了首摇头——这些人啊,真是没一点政治觉悟。
那天那阵仗还不够说服力吗?谁家镀金的敢这么大张旗鼓的?
后来,厂门口的光荣榜上居然还挂起了他的英雄事迹。
整了整心绪,易中海看向眼前战战兢兢的阎埠贵:
“老阎啊,”易中海压低声音:
“这话可不敢乱说啊。”
阎埠贵闻言缩了缩脖子,但嘴上还不服软:“我这不是替你抱不平嘛。
你老易在轧钢厂里好歹是八级工,他一个保卫处的……”
“打住!”
易中海赶紧打断他:“我和他没仇没怨的,你给我抱什么不平?
再说了,我这八级工在人家眼里算个啥?你没看见张副厂长见了他都主动递烟?”
易中海心里清楚,像王建军这样的人物,根本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这年头,能安安稳稳领工资养家就不错了,何必去触那个霉头?
可想是怎么想——但他心里总感觉王建军会给他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