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应该不爱听。+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储璎也有些震惊,她很少跟人提起过去,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莫名就想跟他聊天。
也许是他把自己脑袋按得太舒服,给她弄晕乎了,几乎忘了陆聿衡应当相当嫌弃自己过去的那些事。
她当着他的面说这些,相当于当着他的面不给他脸面。
“……”陆聿衡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别的,只缓缓道,“好了,等头发彻底干透再睡。”
储璎抓住自己的头发一看,已经被他擦的基本干了,而且头发比之前都要顺滑。
“谢谢哦……”储璎朝他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陆聿衡听到手艺两个字,冷冷瞥了她一眼,却在她抓着头发的时候,瞥见了她手腕上显露的那个碍眼的牙印。
一看到她手上的牙印,陆聿衡便觉得心中烦躁不堪。
他蹙眉,对外道,“枫亭。”
“属下在!”枫亭候在门外许久了,元宝在一旁抱着水,正准备递给他,却听里边说。+r?c,y,x*s~w..~c^o*m_
“拿金疮药来。”
什么?
金疮药?
那种事用得着金疮药吗?这得有多激烈?他也没听到动静啊。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道,“是!”
等他拿了药进去,枫亭才知道自己完全是想多了。
这俩衣裳一个比一个穿的严实,储璎正在大口吃饭,一旁的太子殿下一脸戾气,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进展的样子。
唉。
枫亭心中叹气,面上却不显,飞快的递上金疮药,转身就要走,可还未走出门,他就听到储璎嘟嘟囔囔的声音。
“你干嘛?”
“抹药。”
枫亭赶紧跑了。
储璎却一下子缩回手,惊愕看着陆聿衡,“这也不是什么伤……”
“消毒。”陆聿衡冷冷道,“手伸过来。?x¨x*i.a,n?g*s+h¢u`..c+o?m\”
“马安澜又不是狗。”储璎摸了摸手腕上的牙印,“也没怎么破皮,没事的,不用抹药。”
而且金疮药那么贵,这种小伤用了,要是真受伤怎么办?
储璎心想。
好巧不巧,她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下一瞬,屋顶上便“砰”一声碎了砖瓦。
几个黑衣人纷纷跃入屋中,挥舞着银白的刀剑,朝着他们劈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