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储璎牵连进这场纷争里。*x·i?a,o·s+h/u,o.n_i!u\.`c~o.m\
储璎身份特殊,五岁时便由于家中的仆从不慎,被人贩子卖到江南小村中,在外漂泊了十年有余,两年前才被找回来。
储怀谦见她性子已定,又受了那么多的苦,哪里还忍心再给她上太多规矩,只希望她余生能寻个温柔包容的夫婿,幸福度过一生就好。
全家人便这样溺爱了她两年,储璎不羁的性子早已在京城出了名。
也正是如此,她才会被人盯上,成为那些人对付太子的一把钝刀。
毕竟,太子殿下行事无懈可击,十年太子生涯,竟没被人挑出任何错来,即便皇上偏心别的皇子,也实在是拿陆聿衡无可奈何。
再说了,储璎这样的性子,若是入了东宫,便是羊入虎口,难免成为太子爷的眼中钉肉中刺,再加上对付太子的人不计其数,她也难免被牵连……
结局可想而知。
储怀谦看到储璎,心中一酸,眼眶一红,哽咽说,“好好,这赐婚怪爹爹不好……”
“爹,女儿现在去宫里求皇上收回成命,来得及吗?”
储怀谦微怔,下意识道,“……太危险,爹与你同去。+8`6*z?h_o′n¨g·.-c!o*m,”
“爹爹去了才危险。”
储璎一脸凛然,“女儿如今声名远扬,去胡闹一场也大抵无妨,爹爹就当不知道这回事,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扭转这赐婚,还能保全储家。”
“……”储怀谦沉默半晌,竟然发现这确实是个办法,而且算是唯一的办法。
“爹爹放心,女儿有分寸。”储璎朝储怀谦笑了笑。
储璎说完这句,头上的步摇终于“吧嗒”掉在了地上,坠子掉了一枚珍珠。
储璎把珍珠捡起来吹吹塞进腰带里,重新把步摇插回了脑袋,动作丝滑而迅速,像是平日里做了许多遍。
储怀谦看着她眼中莫名自信的笑,又看了她这一套丝滑小连招,只觉得这个“有分寸”相当存疑。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有铤而走险这一条路了。*x/s~h·b-o?o!k/.\c?o-m′
……
储国公府的马车一路疾驰去往宫中。
街头巷尾喧闹,熙熙攘攘的人群拦在马车前,马车加速一阵又被堵一阵,摇摇晃晃的让储璎差点吐出来。
她昨夜没怎么睡,如今又被车子晃得脑袋发晕,最后干脆倒在了元宝的膝盖上打起了瞌睡。
元宝帮她重新系好的腰带经她这一扭又歪了,脑袋步摇上垂坠的珍珠也缠在头发丝儿上,越解头发越乱。
元宝急得汗都出来了,焦虑地在她身上摆弄个不停。
“小姐啊,小姐你这样不行,衣饰会乱……”
储璎懒洋洋“嗯?”了一声,“我头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