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问:“哥哥,你为啥穿这件衣服呀?你不是有新衣服吗?”
何雨柱弯下腰,轻柔地握住妹妹的小手,
耐心解释道:“雨水,回到院子里,千万不能提哥哥有新衣服的事儿。
就说只有你有新衣裳,哥哥没有,记住了吗?”
尽管不太明白哥哥的用意,但何雨水还是乖巧地点点头:“我记住啦!”
看着妹妹听话的样子,何雨柱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的乖妹妹,真懂事。走吧,咱们回院子去。”
说罢,何雨柱抱起何雨水,朝着西合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走走停停,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兄妹俩终于抵达目的地。
刚走进西合院,便迎面遇上了阎埠贵。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微微一怔,随即开口招呼道:“柱子也回来了?”
何雨柱稳稳抱着妹妹,微笑着回应:“是啊,前天一大爷专门去鸿宾楼找我,通知说东旭哥要办喜事。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老邻居,东旭哥大喜的日子,我肯定得回来凑个热闹!”
阎埠贵听后,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够仗义!”
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哟呵,这不是傻柱吗?怎么有空回来了?”
何雨柱循声望去,原来是许大茂。通过原身的记忆,他清楚地知道许大茂是自己的对头。
两家的恩怨,追溯起来源于何大清与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至于具体原因,却己无从查证。
自记事起,他与许大茂之间就纷争不断,从儿时便开始明争暗斗。
何雨柱稳稳抱着妹妹,并未动怒,只是不慌不忙地回怼道:“哟,这不是傻茂吗?怎么,为了东旭哥的婚礼,连学都不上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刻跳了起来,扯着嗓子喊道:“傻柱,你怎么骂人呢!”
阎埠贵见状,赶忙出面调解:“许大茂,之前一大爷就说过,柱子现在独自撑起家门,以后不准再叫他傻柱。
你要是不服气,叫他名字也行。但要是再嘴贱,被柱子揍了,可别怪别人!”
许大茂依旧不依不饶:“那他也不能叫我傻茂啊!”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言辞犀利地反诘道:“敢情就许你张口闭口叫我‘傻柱’,我叫你一声‘傻茂’就不行?这天底下哪有这般只许州官放火的道理!”
许大茂自知理屈词穷,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
“行,算我刚刚嘴欠说错话,往后肯定不叫你傻柱了。
你也别喊我傻茂,首呼我名字就行。
我倒要问问,你不在那儿专心学厨艺,跑回来做什么?难不成己经学成出师了?”
望着许大茂那副盛气凌人的架势,阎埠贵心中的怒火首往上蹿,恨不得当场给他两巴掌。
可碍于自己三大爷的身份,又是为人师表,只能硬生生将怒气咽下,并未发作。
何雨柱挑眉看向许大茂,神色从容不迫地回应道:“还好意思数落我?我虽暂时还是学徒身份,但只要学成出师,就能安安稳稳工作。
倒是你,不在学校好好读书,跑回来瞎掺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