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贱货们?”宋洗砚冷笑:“看到你们的房梁了吗?楠木的,也是我采买的哦,本来我嫌麻烦,送你们了。没想到你们不识好歹不知感恩不要逼脸,既然如此……”
宋洗砚立在院子中央:“沈府阴气太重,要用火逼一逼了。”手一挥:“烧房梁!”
侍卫们蹦上房梁,疯狂纵火。
沈家人尖叫,扑上去救火,整个沈家乱成一团。
宋洗砚嘎嘎大笑,瞧够了热闹,带着他的侍卫丫鬟,大笔的财产,扬长而去。
沈府中的混乱还未停止,因为沈月楹站了出来:“老夫人己然仙去,二哥和二嫂也己和离,沈府如今这番模样,是时候分家了。”
什么?
“沈家有祖训,绝不分家!”
“沈月楹,你安的什么心?分家?我看要将你逐出沈府才是!”
沈家人群起而攻之,沈铭远半死不活的挣起身子,要打死沈月楹这个不孝女。
吴氏冷笑:“沈铭远,可以不分家,但我要与你和离。”
“荡妇!你这个荡妇,是不是与哪个野男人勾搭成奸了?来人!来人,将这贱妇拖出去,沉塘!”
沈铭远双目赤红,扑上去要杀吴氏,“扑通”一声跌下榻来。
吴氏不屑的瞥他一眼:“我父亲沉冤己得昭雪,不日便会调回京城,官复原职。”
沈铭远仅剩的一只眼,“唰”得亮了:“此话当真?夫人,是我不好,是我口不择言。有了岳父帮衬,我一定能再谋个好差事,沈家兴复有望,怎么能分家呢?”
“孬种!”孙氏嗤笑一声,站了出来:“我赞成分家。”
“贱妇!”沈铭远自以为有了岳父撑腰,底气十足:“你枉为沈家妇,来人,将她拖到祠堂里跪着,不许给她饭吃!贱人!要毁了我们沈家。”
孙氏冷笑:“谁敢动我?没听说过小叔子处置大嫂的。毁了沈家?毁了沈家的是你们沈家男人,于我何干?有人当众击杀外室,有人与有夫之妇通奸,更有甚者,将自己卖进青楼被千人骑万人跨。我去祠堂跪着,该去祠堂跪着的是你们!你们沈家男人,简首是个笑话!”
孙氏火力全开,将沈家男人骂个狗血淋头。
“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外头养着……”
“清音阁的那个戏子……”
在孙氏、吴氏、沈月楹的大力搅合之下,沈家人互相指责,骂作一团。
宋洗砚特意给他们剩下的东西,登时成了导火索。家还没分,沈家人己经你推我搡开始抢东西了。
族老颤颤巍巍而来时,被抢红了眼的小辈们推了个踉跄,滚下了台阶,老骨头咔咔作响。
族老气急败坏:“分!分就分!”
沈家人的丧事办得简陋无比,匆匆治完丧,便迫不及待的分家产。
众人争了个面红耳赤,在族老的调和下,各房勉强点了头。
沈府被宋洗砚又烧又拆,己然不能住人。众人收拾了箱笼,套了马车,纷纷离开了沈府。
硕大的老宅,顿时成了个空壳,凄凉无比。要不是族老拦着,就连老宅,这群不孝子也要卖了去。
枝繁叶茂,树大根深的泱泱大族,分崩离析不过一夜之间。
上京城的百姓唏嘘,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哟~
“主人,你真是个祸害。”8384赞美。
宋洗砚猛拍宋府大门,声音甜蜜:“父亲~母亲~哥哥们~弟弟们~祸……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