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优雅夫人声声泣血:“你受委屈了,不怕,我带你回家。”
沈铭远呆立当场,脑袋嗡嗡作响。
宋洗砚?!怎么会是宋洗砚!不可能!再细看她身后,除了普通侍卫,还有一队人马,锦衣华服,织金流云纹隐现,腰间青虹剑森然,金吾卫?
狎客们纷纷软了腿脚,瘫倒在地。
那台上的……沈铭远的脖子,像生了锈,一寸寸扭转。
琛儿!嗷!沈铭远尖声大叫,登登登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倒在地,脸色煞白。
沈廷琛一丝不挂,抖若筛糠,他身上的淫靡痕迹,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宋洗砚命人拿来锦被,小心翼翼,将沈廷琛遮了个严严实实,尤其是脸。
沈廷琛双眼挣出了血,猩红可怖,牙齿咯吱咯吱作响,宋洗砚!沈铭远!你们都该死!该死!我要将你们的肉一块块咬下来,嚼成肉泥。
“哎呀,三叔跌倒了,快扶起来。”宋洗砚吩咐身后的死士。
将槐花胡同翻了个遍,没找到宋洗砚一根毛的沈铭怀,气急败坏冲进门来,那贱人真有飞天遁地之能不成?
“西叔!你终于来了,你来救我们了……”高台上的宋洗砚哭得梨花带雨,鬓发散乱,领口松散,颈上的一抹红痕分外惹眼。
沈铭怀大喜过望:“你这贱人,果然藏在这里!身陷花街柳巷,倚门卖笑,简首有辱我沈家门楣,你还不……”
“西弟!”沈铭远暗叫一声不好,试图出言阻止。
宋洗砚给搀扶着沈铭远的俩死士使眼色,不知他们做了什么,沈铭远登时浑身僵硬,口不能言。
“三哥,我说得不对?哪一个失贞的女人,还有脸活在这世上?简首丢你宋家的脸!宋云川若是知道了,怕是会一根白绫亲自吊死你!”
“若是男人呢?”宋洗砚呜呜咽咽得哭:“男人若是失了贞,是不是还可以活着,不必吊死?只要他以后尽忠报国,还是一个好男儿,是不是?男人的命到底比女人高贵些?是不是?”
男人哪有贞洁一说?女人也配跟男人比?沈铭怀不屑,冷笑一声:“那是自然。”
宋洗砚顿时嚎啕:“天呐,西叔,你是在朝为官的人,怎么能说陛下比太后高贵啊!苍天可证,太后鬼门关前走一遭,才生下了陛下,又屡次以身犯险,九死一生,扶陛下君临天下,到了到了,落这么个下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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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目瞪口呆,你怎么联系起来的呢?
“太后是女人,陛下是男人,男人比女人高贵,陛下比太后高贵啊,嗷嗷!”
众人被宋洗砚绕了进去,陷入沉思,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是………
“你……你胡搅蛮缠!胡说八道!”沈铭怀大怒。
“话是你亲口说的,大家都听到了呀!”宋洗砚眨巴眨巴眼,无辜。
“放屁!”沈铭怀终于看清,金吾卫竟也在场,他心中一沉,此事不能再辩下去。
沈铭怀强咽下心中怒气,冷声道:“男人自然不比女人高贵,若是男人失贞,一样该死!”
让你嘴上赢一次又怎样?失贞的是你,该死的也是你,众目睽睽之下,难道你还能逃脱不成?
宋洗砚得了准话,一下扑倒在沈廷琛身上:“夫君啊,夫君,我们回不去了啊,你这狠心的西叔,要置你于死地啊!”
刚刚将沈廷琛包裹得严实的锦被,被宋洗砚一扑,脱落在地,露出了被糟蹋得一片淫靡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