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违伦常,会被天打雷劈啊,外祖母!”
老夫人百口莫辩,胸口剧烈起伏,几欲呕血:“贱人!贱人!你害我,害我!”
宋洗砚冷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这就受不了了?
“雪梅姐姐,你是紧跟在老夫人身边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宋洗砚转头看向雪梅。
雪梅在决定开门之时,就拿定了主意,为今之计,只能将老夫人私会男子,无耻下贱的罪名坐实了,她才能脱身。
老夫人失去权柄,自然无法处置她。
况且,她伺候了宋洗砚两回,回回都赏给她金簪子银瓜子,老夫人为人吝啬,她跟了她这些年,得到的好处一只手数得过来。
既然如此,为何不另投主子?
雪梅“扑通”一声跪了:“奴婢实在不知啊,老夫人今日梳洗打扮了半天,心情极好,说今晚有好事,不许奴婢们靠近。奴婢听着外头在抓贼,老夫人房里又有动静,奴婢以为是贼人,不敢贸然进去,这才开门求援呐。”
老夫人浑身颤抖,疯了似的舞动双手,要去铙死雪梅:“贱婢!贱婢!来人啊来人,把她拖下去,扔进窑子里!来人!打死她打死她!”
明家人脸色变幻莫测,丢人至极,丢人至极啊!这老妇该天打雷劈!
明家大爷和明家大夫人,揪着明敬先的脖子,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畜生!畜生!
宋洗砚安慰:“还好啦,大舅舅是庶子,大表哥和外祖母又没有血缘,年龄嘛,不是问题,忘年交嘛。哎呀,这样扇不管用啊,得用水泼醒。”
一桶桶的冰水兜头浇下,几个男人终于如梦初醒。
“不……不是的,不对……我们……我们明明是,是去宋洗砚的卧房里。”吴家公子喃喃自语。
明家人纷纷变了颜色,偷偷觑向宋洗砚,她住在晚香阁,他们大概应该真的是去……
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老夫人房里?难道是宋洗砚?明家人看向她的目光里带了深深的忌惮。
宋洗砚登时柳眉倒竖,上前一步揪住了吴公子的领子,大耳光噼啪而下,将人打成猪头尤不解恨,拎起人一脚踹进了荷花池。
“你是个什么东西!小官之子而己,你知道我是谁?敢对我意图不轨。你他娘的活腻歪了!”
众人一凛,宋洗砚来了就发钱,为人又笑眯眯,说话温声软语,让人忘了她是郡主,是侯夫人,并不是连州城里的家族能惹得起的人物。
明敬先眼眸黑沉,今日他们阴沟里翻了船,好在引子己经下在了宋洗砚身上,过几日她骨头渣都不剩一点!
但今日之事如何解释……与老夫人相会,这样的惊天丑闻,传出去,他们在连州如何立足。
“父亲,母亲,儿子今日归家,几位兄弟特来为我接风,酒酣耳热之际有人通传,老夫人要见儿子,我们才同来拜见老夫人,谁知一进房门,就失去了意识,还……还中了情药。”
“此事有蹊跷,一定是有人陷害老夫人啊,此人简首畜生不如,如若揪出她一定将她千刀万剐!”明敬先咬牙切齿的咒骂。
宋洗砚刀锋似的目光刮过明家人,拍手笑道:“说得好,说得对,陷害好人,奸淫女子,助纣为虐者,皆是畜生不如,活着蛆虫蛀脑生不如死,死后拔舌剜眼入油锅,永世不得超生。我若是遇到这样的人,定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