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也震惊了,这位夫人果然是菩萨下凡。
地宫的通道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半个时辰过去了,人群逐渐焦躁不安。
再行半个时辰,前方终于见到了亮光,奴隶们忍不住雀跃。
就在这时,轰隆隆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奴隶们惊慌的仰头,手掌厚的石门轰然而落,将众人彻底困住。
完了……哭泣声隐隐而起,奴隶们满脸绝望,果然又是沉鱼的游戏,给他们希望再狠狠碾碎,欣赏他们崩溃痛哭。
“沉鱼那蠢货呢?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等他回来,将他扔进水牢,废物一个,真真该死!”阴柔喑哑的声音响起,对着随从大声喝骂,显然这才是真正的管事。
“怎么?群芳楼的老板娘,准备做点无本的买卖?”
“你们这群贱货,我给你们找的主家大富大贵,只要伺候好了,那是享不完的荣华,你们自甘下贱,要去当婊子小倌,真是滑天下之……咯……咯……”
说话人喉咙咯咯作响,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胸口,一柄匕首首插心脏。
他满脸不可置信,她怎么敢……怎么能……他可是……血自口中汩汩而出,登时气绝身亡。
“多话。”宋洗砚揉耳朵,反派死于话多,没听说过么?
守卫们一时呆住,待反应过来疯了似的飞扑上前,首领死了,他们若是拿不下贼人,主子大怒之下定会让他们陪葬!
宋洗砚一掌拍碎石门:“徒儿,带他们出去,速去上京府报案。还有,想法子疏散周围的人群。”
眼神如狼的女孩有几分功夫,边应对守卫,边喊道:“多谢您救我们,但此地偏僻,我们自此离开上京就是,何苦再入城中,沾惹麻烦?”
宋洗砚失笑,偏僻?
“徒儿,带他们走,让他们瞧瞧,自己身在何处?要不要报官。”
沈月楹叹气,她感官极其敏锐,别看沉鱼故弄玄虚,换车兜转个不停,但此处还是南城琉璃巷,出门就是繁华大街,人来人往。
要是不报官,他们一群没有身份的人,出不得城门,一到晚间宵禁,怕是会被当作流民抓走。
只有将事情闹大,才有出路。
女孩愕然,沈月楹推了她一把:“我带人先走,你来断后。”
剩几个守卫交给女孩处置,宋洗砚几个起落,返回了宴饮大厅。
“干啥啊祖宗,你又要干啥呢?跑吧,咱惹到不好惹的人了。”8384真恨自己没有手,拖不住宋洗砚。
宋洗砚嘿嘿笑,不管不顾往里蹦。
一个时辰,足够权贵们醒过神来,宴饮大厅中,他们各个咬牙切齿,这里是他们的销魂窟,敢影响他们享乐?找死!
但沉鱼公子迟迟不出现,让众人有些慌,好在护卫众多,将他们围的密不透风,让他们安心不少。
“哟,各位大人,怎么停杯了?来来来,接着奏乐接着舞啊。”
宋洗砚笑嘻嘻闪现,惊的人眼皮一跳。
“你到底是何人?”
“要你们命的贵人。”
权贵们大怒,高声喝着让侍卫们将其拿下,一个女人而己,还能翻了天?
宋洗砚从容出手,顷刻间侍卫们倒了一地。
大厅中央,一身绛紫锦袍的男人脸色越来越沉,他强挤一抹笑,温声道:“这位夫人,我们与你并无冤仇,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做个朋友?”
宋洗砚不语,只是一味杀人。
地宫中血腥味呛人。
“摘下她的面具!”
男人大喝,他倒要看看此女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