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回到自己下榻的营帐,哪知晓这么巧,一个内监急匆匆跑来,呼呼喘着粗气,看起来很是焦急。+j.i_n?w-a!n`c~h/i+j/i?.^c?o!m!
“哎呦喂!”那内监擦了擦热汗:“赵皇子,您去哪里了,真真儿是叫人好找啊!”
赵悲雪眼目眯起,将眼中的阴霾遮挡,他哪里知晓这么寸,竟有内监在到处寻找自己。
那内监似乎并没有看出任何端倪,焦急的说:“赵皇子,君上请您过去呢,可不要让君上等得不耐烦啊!”
赵悲雪点点头,回答说:“知道了。”
赵悲雪往梁苒的御营大帐而去,一路上垂着头,看不出面色,心中却寻思着,梁苒这个时候不知找自己什么事情,难道是发现了自己方才不在营地?
转念一想又不对,如是如此,便不会找一个内监来传自己,好歹也是那个虎贲中郎将苏木。
赵悲雪走到御营大帐门口,营帐无人伺候,赵悲雪只得自行通传:“君上。·3!0-1^b+o′o+k`..c!o-m*”
御营大帐中静悄悄的,并无人回应,只有……
只有隐隐约约的水流声传来,哗啦——哗啦——轻轻的波动着,似乎是在沐浴。
赵悲雪的眼神变得深沉,打起帐帘子走进去。
果然,营帐中水汽朦胧,暖洋洋的雾花蒸腾弥漫,影影绰绰的灯火,为整个营帐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
就在那样的柔光之下,营帐中没有设置地屏,梁苒白皙的皮肤,仙鹤一般的颈项,流畅的锁骨线条,还有光滑单薄轻轻起伏的胸口,甚至是柔软的腰窝,都看的一清二楚,毫无遮挡,一览无余。赵悲雪的吐息陡然粗重,眼神更加晦暗,紧紧盯着旁若无人正在沐浴的梁苒。
“过来。”梁苒开口了,只是朝他丢了一个慵懒的眼神,却令赵悲雪浑身的血液沸腾逆流,直冲头顶,整个人仿佛丢入火焰之中焚烧一般。
赵悲雪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朝着沐浴的温汤走过去,站在浴桶之外,静静的看着梁苒,但他的眼神并不平静,浑似翻滚着惊涛骇浪的漩涡。*k^e/n′y¨u`e*d\u/.′c`o!m?
哗啦——
梁苒一把擒住赵悲雪的手,将他拉入温汤之中,一时间赵悲雪整洁朴素的衣衫全部湿濡,滴滴答答的水渍从鬓角滑下,伴随着热汗,划过他干涩滚动的喉结。
“呵呵。”梁苒低笑,他喜欢看到赵悲雪这样的眼神。
上辈子不可一世的敌国皇帝,冷血冷心的北赵杀神,只“赵悲雪”三个字便令多少国家闻风丧当的那个人,梁苒不过勾勾手指头,他的眼神便不一样了,其中是藏不住的情#欲,活像一只趴在梁苒脚步跪舔的家犬,怎能令梁苒不欢心呢?
赵悲雪想要占有梁苒的眼神根本藏不住,但他却在努力的克制,通过深深的吐息来压制沸腾翻滚的冲动,无比沙哑的说:“明日还要赶路,你的身子还有伤……”
显然,赵悲雪是担心梁苒的身子。上次他们在紫宸殿做过之后,梁苒虽然嘴上不提,但一直都有在调理上药,赵悲雪是一头野狼,开过荤的野狼,只会要的更多,他怕梁苒的身子吃不消。
如今大军在外,虽有辒辌车,可梁苒的身子那么单薄,腰肢那么纤细,在软榻之上哭泣的模样那么脆弱,若是再受了伤,岂不是一路都要受罪?赵悲雪不想令他难受。
不等赵悲雪说完,梁苒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赵悲雪是在关心他,可梁苒根本不需要这样多余的关心。身为大梁的天子,梁苒最关心的,只是自己什么时候能怀孕,能诞下儿子,振兴大梁,除此之外其余的都不重要。
梁苒唇角划开一丝笑容,干脆以退为进,轻轻推了赵悲雪一把,挽住他强壮肩背的手臂也慢慢松开,叹息说:“无妨,你若是力不从心,寡人亦不会怪你,寡人大可以去找旁人。寡人乃一国之君,多少人上赶着伏侍伺候,难道会找不到一个床笫之人么?”
赵悲雪的眼睛瞬间眯起来,从一只大狗子,陡然变成了一头恶狼,沙哑的说:“不许!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的气息翻腾,好像随时都会一口咬在梁苒那纤细脆弱的天鹅颈之上一般。
“呵呵……”梁苒笑起来,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上赵悲雪的面颊,顺着他青筋暴怒的额角,一路缓缓下滑,划过他线条刚毅的下巴,顺着喉结落在赵悲雪急促起伏的饱满胸肌之上,赵悲雪的肌肉明显更加紧绷,轻微的颤抖着。
梁苒幽幽的说:“寡人不是你的。”
赵悲雪的眼神暗淡,好似被遗弃的小狗子,气愤又委屈的盯着梁苒。
“不过……”梁苒却还有后话:“只要你乖乖听话,寡人让你往东,你便不往西,寡人的身子就是你的。”
哗啦!!赵悲雪再也克制不住,方才担心梁苒受伤的温柔体贴终于被撩拨的消磨殆尽,土崩瓦解。他一把打横抱起梁苒,甚至是单手抱起,将梁苒抱出温汤,大步来到软榻之前,另一手粗暴的撕开帷幔,迫不及待的将梁苒压在软榻之上。
撕碎的帷幔扑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