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突然中毒昏迷,可急坏了众位师兄。.q!i`s`h′e\n/x·s..!c,o_m·四长老也没见过这种毒,尝试救治无效后也是束手无策。
刘魁有时清醒过来,还没说上两三句话,便又疼得满地打滚儿昏死过去。几次折腾下来,刘魁咬舌自尽的心都有!四师兄葛乾坤把心一横,给刘魁灌了一口酒。刘一口顿时烂醉如泥,虽然都是昏迷,起码没那么痛苦了。四长老把三长老请了过来,老头儿闭着眼诊断半天,表示也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毒。说此毒不伤害人的内脏,却把整个丹田给封印住了。“不伤人体,我家老七怎么疼得死去活来?”“此毒气封闭了丹田,让所有回归丹田的真气断了通路。经脉之痛,可要比肉身之痛疼上百倍。”“正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通你个头,到底有没有办法?”三长老紧锁双眉,最后摇了摇头。“对了,师父他们老三位现都在飞云谷,何不让他们给孩子看看。”四长老一拍脑门,拍的却是三长老的脑门:“你个老家伙,为何不早说?”哼了一声,抱起刘魁就向水元峰飞去。把个三长老弄得,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三长老气得直晃脑袋,吹胡子瞪眼拍桌子。°ˉD优>@[品¢小t3说2?网> :免2费??o阅}?3读′大师兄满脸是笑,一个劲儿地替师父赔不是。“你们金义峰,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啊?”“嘿嘿嘿……三长老息怒。”“三师伯息怒,您喝口茶消消气。”“喝个屁!”“我好心好意提醒他,到头来……还成了老朽的不是了!”“我师父这不是着急嘛,不是对您!”三长老面对几个晚辈,一肚子气撒不出来。再闹下去也是有失自己的身份,大袖子一甩起身往外走。老六咧着大嘴,双手搀着三长老点头哈腰地伺候着,众人像送皇上似的把他送出门外。“转告你们师父,以后有事别再去找我,求我也不来!”“三长老辛苦,恭送三师伯……”众人纷纷苦笑,老小孩儿、小小孩儿,打完架一起玩儿……水元峰顶飞云殿外,大长老拦住四长老。说师父他们正在商议大事,非要先去通禀一声。四长老也不理他,一脚踹开殿门进去了。“师父……快救救我徒儿!”“放肆……”“当着你师伯、师叔的面,怎么如此没有规矩!”“二师兄先别管规矩了,救人要紧……”三位师祖分别给刘魁诊了脉,互相看了一眼,都感到有些震惊。+6\k.a!n?s¨h\u,._c¢o/m+“如果贫道没有看错的话……这是西域流沙派的奇毒。”“中毒后先是封印修士的丹田,虽不致命,但三个月内中毒之人会变成废人……”四长老躬身施礼:“请问师伯,如何医治?”“唉……”“流沙派千年前就不存在了,解毒之法可能早已无人知晓。”飞云道捋了捋胡子:“师兄,那赤须老怪和天心阁藏身西域多年,应该是找到了昔日流沙派的遗迹。”飞天道长点点头:“所以,即使有解毒的法子,也是在赤须老怪身上。”“我去找他!”“胡闹……”“找到他,你又能怎样?”“稍有差池,把你也搭了进去。” 赤霞仙子劝道:“师侄稍安勿躁,你先带他回去休养,容我们再想想办法。”“师父……”“去吧,短时间内他性命无碍,你也不必太过着急。”四长老无奈,抱起刘魁回金义峰听信儿。三位师祖重新落座,赤霞仙子感到这件事很是蹊跷。刚才一直商量如何部署,应对将来的战事。还没顾得上说自己的想法,刘魁突然毒发,这才引起她的高度重视。把回到赤霞岛,第一次救刘魁的经过一说。结合后来发生的,连飞天道长听后都深吸一口气。“此事……确实有些不正常。”“两位师兄……那赤须老怪,为什么几次三番针对这个刘魁?“在战场上他还曾当众承诺,活捉刘魁者,可以成为他的亲传弟子。”“如果是许给些平常好处,或是法宝之类倒也罢了。”“抛出如此打动人心的条件,显然对这个刘魁……是势在必得呀!”飞云道人接着说道:“后来捉拿不成,这才暗中下毒。与其说是泄愤,更像是给自己留一个机会。”“什么机会?”“让咱们主动上门去找他吗?”“他就这么肯定,咱们会为了一个低阶弟子兴师动众?”“师妹现在不就挺好奇的嘛,多少也有了些念头不是?”赤霞仙子一笑:“确实想把事情弄明白,呵呵呵……”他们在把脉时,把刘魁全身上下都仔细检查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秘密。“二师兄,你门下的弟子你说了算,救还是不救?”“当然要救!”“那……师妹我陪你去找那赤须老怪?”一直没开口说话的飞天道长,这时摆摆手说道:“不必……”“如果这个小家伙身上,真藏着什么让他心动的秘密,赤须老怪自会找上门来。”“可是……他如果不来,这孩子就废了。”飞天道长没有理会赤霞仙子,扭头看了看师弟飞云道人。“师弟身上有一物可解此毒,不知师弟舍不舍得……”飞云道人瞬间明白过来:“造化金莲的莲子?”“这个……”他们每人身上都有一颗莲子,那是造化金莲最后一次开花结下的。当时,飞天道长求了小九半天,才讨来了三颗。他们早就知道太一宗蠢蠢欲动,战火随时都可能烧起来。到时候没有安全的地方可言,所以一直没有把莲子种下。可要把这么重要的宝贝,用在一个低阶弟子身上,飞云道人哪里舍得!“大师兄又使坏,如果是你清玄门的弟子,你会舍得吗?”“哈哈哈哈……”刘魁醒来后,发现自己不疼了。只是浑身虚弱无力,像没了骨头一样。曾经历过的那种痛苦,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现在想来,恍如隔世一般!他看屋中陈设,好像是在三师兄洞府之中。隐约听到外面,师父和师兄们正在说话。刘魁挣扎着坐起身,虚汗忽地一下冒了出来。“怎么像个凡人一样虚弱……”“呀!”“丹田呢?”“我的丹田怎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