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老师满脸自信的模样,祁同伟这才放心下来。,p^f′x·s¨s¨..c*o¨m?
高育良作为诡辩之才,他的政治手段可不比沙瑞金差。
要不是沙瑞金是一把手,他未必斗得过高育良。
想到此处,祁同伟眼前又冒出了赵东来的身影。
他眼前一亮,要是把赵东来干农活的事说出来,保证赵东来会在常委会上出名。
“高老师,昨天不止有沙书记去了陈老那,还有一个人,你想必猜不出来。”
“怎么,跟我还要打哑谜?”
高育良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又拿起剪刀开始修剪树枝,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是京州市的公安局长赵东来,得知沙书记和陈老的关系,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去献殷勤,好家伙,拿起钉钯,三两下就把陈老院里那块荒田给他刨出来了,累得满头大汗。”
祁同伟绘声绘色道。
“这事真的假的,你咋知道的。”
祁同伟缓缓说道:“我前段时间不是办了一个大案板吗,正好帮了养老院的一个老人。
父子二人为了感谢,特意定了二面锦旗,一面送给我,一面送给陈老。
赵东来刨地的事是父子二人亲眼瞧见的,当时二人描述的绘声绘色不似作假,我估计现在整个养老院都传开了。/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高育良瞅了一眼:“幸亏这人不是你,要是你去刨地被沙瑞金逮个正着,我就算想帮也帮不了。”
祁同伟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刨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往小的说是你热爱劳动,活动活动筋骨。
往大了说,是为了谄媚上级、投机钻营,破坏了正常的政治秩序和公平竞争的环境。
要是省委一把手沙瑞金,当面说出此事,那事情可就大了。
祁同伟收敛思绪,刚刚提到赵东来,他想起了一个事。
他记得沙瑞金的同学给介绍了一个刑侦高手,那人就是赵东来。
所以,从始至终赵东来就是沙家浜的一份子。
既然是沙家浜的人。
沙瑞金想必在会上必然不会批评,反而会嘉奖。
祁同伟攥紧了拳头,他自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高老师,据那对父子说,沙瑞金很看重赵东来,频频称赞他。”
祁同伟只能把这事抛给那对父子,毕竟沙瑞金和赵东来的关系,他不能明说,不然怎么解释?
听到这话,高育良剪树枝的手猛地一滞,紧接着手上骤然发力,“咔嚓”一声将树枝狠狠剪断。!咸?鱼~墈+书^蛧~ ?耕!欣^嶵¨全*
造成的声响,连旁边祁同伟都吓了一跳。
他刚回过神,高育良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既然沙瑞金这么看重赵东来,那我们自然要帮一帮他。”
祁同伟转头望去,就看到高育良嘴角挂着一丝阴笑,那笑容如寒风刺骨,看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随即,他想到高老师是自己人,这招也是对付赵东来的,也就放宽了心思。
“同伟,到点了,送我去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