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最深处部分被柔软地触动了,像落进一捧温暖的阳光里,连触碰着对方的指尖也开始发烫。/衫-巴\看^书/蛧_ ~已·发\布!醉·鑫?璋,踕\
“……下次不要听克莱芙的建议,她就喜欢看我们热闹。”
过了一会,兰波终于叹息着开口,“而且,人有压力才是正常的,不要随便就让我以伤害你的方式释放它。”
“没关系,我能接受这个。”
魏尔伦并不在意,“你现在还感到压力吗?”
“知道船上现在有一个能把我们都烧得连灰也不剩下的待起爆异能武器,没有压力才很奇怪吧?”
听见这句话兰波笑起来,用带着点玩笑的口吻对魏尔伦说道。
“也对。”魏尔伦同样露出笑意。
“不过……”
过了会儿,兰波又不紧不慢地开口。
魏尔伦“嗯?”了一声。
“我希望那些纸条都用在能让你开心的事情上,而不是为了我。?鸿_特?晓*税-蛧, `埂^歆/嶵`全¢”
兰波将后半句说完,那双金眸始终温和着注视魏尔伦。
“再许一个愿望吧,我还欠你一个。”
虽然魏尔伦认为这张愿望纸条消耗得很值,但兰波总是如此关照他的想法,并不愿意要他受半点真正的委屈。
魏尔伦的嘴角抿起笑意,便佯装认真的想了想。
于是,他的身体又朝人贴得更亲密了些,脸也埋进兰波颈侧的长黑发间。
“其实,晕船有点难受,我睡不着。”
魏尔伦的声音被压得有点闷,吐出的音节间还有点含混着黏连,听起来倒与撒娇没什么区别。
“可以帮帮我吗,兰波?”
夜色更深了些,但那片月光已然被拉起的窗帘遮挡,不再能窥探这间舱房内的分毫。
有低沉的喘息长长地、慢慢地响起,好似一块磋磨到极致的暖玉,被随意把玩在五指间,难耐而煎熬。?l?a,x!s^w¢.*c¨o,m^
“兰、兰波……”
魏尔伦发出一点点喘不过来的气音,十指始终紧抓着身侧床单,犁出数道极深的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