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魏尔伦开口,“为什么要假装,你打算违背承诺吗?”
“……嗯?”
“都答应过我[这次假戏真做]的,”
魏尔伦相当坦荡,那双望过来的鸢眸里甚至露出了极为狡黠的小小得意,“[这次],指的是[这次任务],可不是指[昨晚那次]。`d?u!y?u-e!d~u?.·c\o/m′”
既然是这次任务期间,今晚的份、任务结束之前的份,当然也都要包括在内。
兰波:“…………”
真是出息了,魏尔伦,竟然还学会和他玩文字游戏!
还有这种趁机给自己捞好处的小算盘,究竟是谁教给他……福楼拜!
肯定是上次那家伙在任务期间趁火打劫他三瓶葡萄酒,被魏尔伦看在眼里后,趁这次机会有样学样!
两分钟时间结束,兰波无法再用言语强调这次的过分程度会比昨晚还要厉害。
但那双漂亮的鸢眸眨了眨,明确回应出[无论怎样他都接受]的平静与纵容,反而令兰波想要长长的、深深的叹息出声。¨小.税/C?M¨S′ `首_发,
这可不是好兆头,他在心里想道。
与魏尔伦在身体上的牵扯越深,他就越会产生不该有的情感,仿佛缠缠绕绕的无数丝线将他们捆绑在一起——而对方诞生的时间太短,甚至未必会对此有所察觉。
如果要用类比来解释的话,眼下的魏尔伦想法太单纯,只是从养育者那里追求百分之百的关注度,以及享受亲密行为所能满足的占有欲的孩童罢了。
是一种生物的本能,却与感情背后的含义无关,更不知晓感情会带来如何沉重的、心甘情愿的束缚。
兰波沉默了许久,金眸终于缓慢抬起。
“脱掉衣服,到那里跪着,亚德尔安。”
——极冷漠的命令自扬声器内响起,比昨夜的收音清晰许多。
紧接着是布料经过窸窸窣窣的摩擦后,抛落至地毯的动静,昭示着那位肌肤上遍布鞭痕、又在房间内端正跪好的金发情人,今日又将迎来怎样残酷的折磨。+h_t·x?s`w_.*n′e′t~
短暂的安静后,传来了脚步走动的声音,愈来愈近。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