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习惯了,我很失望啊。”
似乎知晓除去让对方没有防备的第一鞭以外,自己无论再抽多少次都不可能看见更有趣些的景色,那道轻柔的嗓音透出显而易见的低沉。
他不高兴了,就得有人来负责让他高兴。
“把衣服脱掉……哦,衬衫留着,只需要将解开扣子就行。”
在仅有他们二人的房间里,主导者再次下达了新的指示,不容许任何违抗。
没有另一道声音传来,仅剩下轻微的窸窸窣窣声,大概正在服从这道命令。
而这次,分明没有更多被施加在身体上的痛苦,扬声器的振膜却开始发出轻微的震颤,亦如那一点一点泄露出的、无法能维持平稳的吐息。
光是听见这声音,就足够令人浮想联翩。
对方是真的只穿着那件纯白板正的西装衬衫吗?噢,它现在大概无法再继续整洁下去了,刚才几道没有手下留情的鞭打已然在那身细腻肌肤上绞出殷红泛紫的钝伤——或许会流血、或许不会,一切仅凭支配者的随心所欲。
自然,那件衬衫是必定也被抽出了褶痕的,在解开纽扣的此刻,它仅能半遮不遮垂落在身上,令那些鞭痕也在视野内影影绰绰,如交错勒在身体上的红绳,格外暧昧。
倘若再搭配被迫暴露出来的其余部分,再看见那头原本打理精细的编发已然凌乱不堪,低垂着,连带那将重心压在足跟上的标准跪姿在内,都像一捧散落在掌心的金沙,任人揉捏……
“……呃!”
幻想被打断,实际则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仅能听见明显剧烈起来的一声闷哼,紧接着是来不及交换气体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过了好几轮才没那么厉害。
即使他在中途已经很想要勉强自己克制住声音也无济于事,毕竟突然遭受到的神经刺激可不是能依靠意志抵抗的。
“呵。”
与之相对的是另一人发出的轻笑,似乎很满意看见自己做出的行为终于收获了预期的效果。
“这样就忍不下去了?”
那道轻柔的嗓音逐渐变了味道,在慢条斯理的吐字间逐渐扭曲成一股恶劣的、毫不掩饰的畅快笑意。
“在我说可以前,禁止释放。”
接着这句话响起的,是另一声哽咽似的气音。
虽然听不出此刻的他们是什么姿势,但位于被支配地位的那人想必格外难熬,只因他要承受的不仅有单独的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