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魏尔伦正要困惑回头表示疑问时,兰波在他耳畔微笑着轻声道。′z¨h′a~o-x^s·.?n\e/t`
“不是说想要‘清醒的感受它’吗?开灯的话,可不能算是‘足够清醒’了。”
兰波的语速不紧不慢,每一个音节皆咬得标准而清晰,却在单词衔接上带出了点促狭似的暧昧,瞬间使魏尔伦的耳廓烫了起来。
没有光源的卧室内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物体的魏尔伦等同于视觉被剥夺,便仅能依靠其余感官来代偿。
触觉、听觉、还有嗅觉。
他从来没发现这些反馈竟然鲜明且清晰,对方每一点细微的动作所带来的感受变化都如此深刻,几乎要一直钻进他的骨髓里。
原来指腹的纹路是如此粗糙,粗糙到在刻意施力下的缓慢摩挲时,能磨得他大腿直打颤,张口发出无法抑制的短促气音。
原来那一点摩擦的水声是如此清晰,清晰到当那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缓慢刮擦时,连泛红眼尾逼出的眼泪也滴落仿若交替流淌的雨,回响似的放大在他耳畔。.微-趣`小′税?徃. \首_发¨
“唔……!”
这次,魏尔伦确实清醒的感受到了这一切。
甚至太过强烈了,令他整个脊背都绷得极紧,哪怕兰波在笑着要他“放松”也做不到。
没被酒精侵占的大脑在一声高过一声地发出哀鸣似的喜悦,口中呼出的温度变得灼烫不已,连体温都高得仿佛要融化。
盖着被子,没办法散热……
思维被无数嘈杂而细微的动静搅混,魏尔伦下意识想要动手掀开,却再次被另一只空出的手握住,重新塞回那层柔软的、厚实的棉绒地狱里。
“兰…兰波……”
魏尔伦发出一点点抗议的急促吐息,夹杂着比上次更加难捱的煎熬。
他能感觉到棉被下的自己浑身都在出汗,发丝早已汗津津地贴在他面颊与颈间,却只能无济于事地甩了甩脑袋,幅度微弱,亦如他无法彻底摆脱的这份双重叠加的快乐地狱。+6!吆′看\书.枉/ ?已_发*布\嶵¨鑫·漳_结+
对方的行为超级恶劣。
一次,再一次,又一次。
“再忍一忍。”
兰波还要用温和的声音说出与那晚同样的话,明明动作比那次要过分得多——换句话说,是与上次相反的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