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一次就够了。~k?a¢n?s!h.u·h?o^u-.~c`o,m′
他是天人五衰成员之一,他是死鼠之屋的魔人,他无法得到和平协议就去想其他的办法,他有他自己的骄傲和目标,他也绝不会轻言放弃。
托尔斯泰和安德烈选择背叛了自己的阶级,背叛了自己所在的贵族阶级,他们始终站在农民这边,站在民众这边,站在奥斯特洛夫斯基和高尔基身边。
他们也被解除了沙皇下的所有通缉令,尤其是叛国罪,他们是为了民众免受战争的侵犯,才选择绑架沙皇签订和平协议,最后还被沙皇解除了俄国最高异能力者首领一职。
主张废除包括农奴制在内的封建制度,却始终不明所以稀里糊涂的屠格涅夫,最终还是站在了民众身边,因为他的猎人们与农民们的关系实在密不可分。
陀思被果戈里带着离开冬宫,托尔斯泰和奥斯特洛夫斯基都没有阻拦他的离开,但在最后,陀思还是看着托尔斯泰心生疑虑:
和平协议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到底会藏在哪里?
以及奥斯特洛夫斯基在一周目陀思抢夺和平协议时,为什么全程没有出现:
因为奥斯特洛夫斯基已经去世,他那全身瘫痪双目失明的身体,没能撑到陀思争夺和平协议的八年后,终年32岁。′5_4¢看/书¨ ,免.费+阅·读*
但一周目的推倒重来,给了奥斯特洛夫斯基一个崭新的机会,一个杀死沙皇拖住所有超越者赢得最终胜利的机会,他已经做好了身死道消的觉悟:
我来到这个世界为的是看太阳,而一旦天光熄灭,我也仍将歌唱……我要歌颂太阳,直到人生的最后时光!
至于第三张和平协议究竟在谁手里?
和平协议被托尔斯泰交给了一位最意想不到的背叛者,一位连陀思都被国籍蒙蔽双眼,与俄国有血海深仇的德国背叛者:
他是与魔鬼定下协议的浮士德搭档,他是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第162章 第 16* 2 章
我是个病人.....我是个凶狠的人, 我是个不招人喜欢的人。
我是个认为世界上不应该有异能力的人。
陀思和果戈里回到死鼠之屋的老巢,他们回到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陀思撑着双手独自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我是陀思, 是文野世界里公认的反派, 更是另一个世界的知名文学大师,出生于一个小贵族家庭的我,在莫斯科和乡间度过了我的童年。
与很多人猜测的我已经活了几百岁不同,我的年龄并不是很大, 只跟托尔斯泰相差七岁, 虽然我的异能力能够让我近乎长生不老,可以通过被杀不断的转移身体,但这也成为我痛苦的来源:
异能力是种特权, 是能达成自身目的,让异能力者成为特权阶级的特权。
我是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想法的?
是从小在父亲的医院里,发现就医的病人们并不平等的时候吗?
还是年少时上了战场, 发现异能力者在战场上用异能力收割生命的时候吗?
或者是我因为反对沙皇统治, 被一度判处死刑,多方辗转后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挖土豆的时候吗?
也可能是我变成了死鼠之屋的创立者,成为了特权阶级被人恐惧, 成为了掌握多方情报的魔人的时候吗?
没人知道答案, 除了我自己。
那时候的我经常在想, 异能力到底是什么?
是力量的源泉?是统治者的工具?是让自己提升阶级的依仗?那时候的我迷茫的寻找着答案。
我游历过俄国的乡间、我去过繁华的莫斯科、我上过残酷无情的战场, 我在寒冷的西伯利亚挖过土豆。
我在乡间认识了果戈里、我在莫斯科结识了普希金、我在战场与托尔斯泰并肩作战、我去西伯利亚之前与奥斯特洛夫斯基见过面。
我在俄国的彼得堡军事工程学校读过书, 我在英国伦敦和莎士比亚一起打过伞、我在法国与维克多·雨果一起看过风景,我甚至在德国与席勒一同听过交响曲。
我见得越多看的越广接触了越多人,越是思考着异能力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看到的是异能力者与普通人的阶级鸿沟,看到的是异能力者对上异能力者时伤及的无辜。
我是异能力者, 但我站在普通人这边,站在生存在以异能力者故事为主的文野世界,却只能成为背景板和路人甲的普通人这边。
因为我看到的,是普通人的出生、成长、受伤、死亡,全都无人在乎。
他们也许是在横滨被黑手党轻描淡写扫射过的警察,是武装侦探社侦破案件时躺在地上的被害者。
他们也许是在法国一家辛勤劳作被饿死的农民,是被迫上了战场后再也没能回来的普通军人。
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