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问出“你怎么知道”这种愚蠢的问题,他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寿司, 也没好意思端出来,于是从柜台里掏出一瓶清酒。¢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我们很久没见了, ”他把酒和酒杯都递过去, “你在这里过得不错?”
琴酒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倒酒,没有说话。
朗姆于是笑了:“既然这样, 要不要回组织里?”
这回琴酒冷笑起来:“你再不说正事我就走了。”
朗姆在心里叹了口气, 要是往常,他都不可能毫无防备地让这家伙来到自己面前,更别说在这大放厥词, 但此时他心力交瘁,确实已经将眼前这个人视作可能的退路。
他看了一圈四周, 低声道:“boss没有对你下令?”
“boss难道还会对你下令?”琴酒反问。
这下朗姆的笑容倒是真诚了许多,他往前靠了些,很有兴致地问:“这么说, 你的想法还是没变?”
“但事实改变了,”琴酒低眉倒酒,“我现在是个无辜的法医。,d,a′w~e+n^x`u¨e~t_x¨t-.\c^o`m^”
朗姆看起来忍俊不禁, 连日来的阴霾都淡去不少,他笑道:“何必妄自菲薄,我敢保证, 即使是现在, 组织里能对付你的人也不多。”
“这除了证明组织里废物很多之外, 什么也证明不了。”琴酒毫不留情地回答。
身为组织的二把手,朗姆面对此锐评还是表现出了一点应有的尴尬, 沉默片刻之后才说:“组织的现状也许不算好,但我们可以改变它。”
这下琴酒看他的眼神简直称得上惊诧了:“我们?”
“……我,”朗姆会意,丝滑地改口,“但我需要一些你的帮助,尤其是为了清除最大的那个阻碍。”
谈话终于走上正轨,琴酒没有再说什么“我只是个法医”的推脱之词,而是直截了当地问:“我能得到什么?”
“你不必再担忧组织的事情,我保证会清除所有和你有关的资料。′k?a·n?s?h`u/b`o_y,.,c~o-m·”朗姆很快地抛出第一个筹码。
“这我自己也能做到。”琴酒垂眸喝酒,满不在意地回答。
朗姆也不觉得这就能令他满意,很快给出第二个条件:“组织会离开米花——至少是所有我能控制的部分。”
这回银发男人终于抬起眼了,他的脸上是一种满意的,傲慢的笑,眉眼间萦绕着恶劣的光,黑泽医生的同事和熟人们永远无法想象的表情。
“你确实有所准备,”他把烟头按灭,愉快地说,“但这还不够。”
通常来说,朗姆不喜欢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但这回他忍住了,脸色都没变:“你可以提要求。”
“工藤新一,”琴酒毫不犹豫地吐出这个名字,“把他解决掉,但不要在米花——不要在东京,越远越好。”
“工藤新一?”朗姆怔了一下,“他不是——没有问题。”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沉思,而后迅速变为坚定:“一个高中生而已。”
朗姆没有问对方为何会笃定工藤新一还没死,他们只是临时的盟友,互相之间的信任最多达到这个程度,他也不可能会去问琴酒和工藤新一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别太小瞧他,”琴酒似乎是很满意他的爽快,勾唇笑道,“这个高中生麻烦得很。”
“对你现在的状况来说或许如此,”朗姆没有太在意,“我可不在意这么多。”
琴酒再次冷笑,但并未辩解什么,转而道:“这点不着急,你可以先兑现前一条,等到组织的人和追着组织的那帮猎犬全部离开米花,我就会出发。”
朗姆皱眉:“刚才你可没说……”
“要是组织的人都离开了,那些家伙也不可能继续盯着米花不放吧?”琴酒打断他的话,“况且,他们不走,我也不方便离开。”
朗姆沉默了一会儿,才点头:“一言为定,不过,你总也得证明一下自己吧?”
“rum,”琴酒失笑,眉目间都是嘲弄,“现在需要合作的人可不是我,你要是不相信我,就找别人去。”
朗姆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确实没有再说出反驳的话来……要是能找到其他人,他也不必大半夜在这捏寿司了。
实际上,要不是琴酒自己上门,他可能不得不在几天后主动去求助……那才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这样一想,朗姆很快调整好了心态,重新露出笑容:“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现在的情况……总要考虑发生意外的可能。”
“那是我需要考虑的事情,”琴酒平静地说,“我现在确实无法和当年相提并论了,但每个人都有自己解决问题的方式。”
他笃定的语气确实让朗姆感觉好些了,他并非不相信琴酒的能力,尽管多年未见,但他对此人依然有很深的印象,也完全相信对方的立场,只是不喜欢在对话中处于下风。
但毕竟已经做了决定,争这些也没有意义,至于此时琴酒的冒犯……总有回收的时候。
“我会尽快带人撤离的,”朗姆笑道,“到时候通知你?”
“没必要,只要人都走了,我会知道的。”琴酒冷淡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