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医院，贾张氏成了重点研究对象。/x·1·9?9-t^x′t+.+c,o_m¨

院长带着几名主治医师围在她身边，仔细观察她脸上的瘤子。

这东西来得奇怪，听说还和说话有关，极具研究价值。

此时，各种仪器围在贾张氏周围，有测血压的、做心电图的，还有一些别的设备。

在院长的要求下，贾张氏开始说话。

她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可脸上那个瘤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只有在家说话才会导致瘤子变大吗？”

“这个瘤子是不是和之前那个不一样？”

“有没有可能它并没有连接面部神经？”

几名医生议论纷纷，研究了半天也没得出明确结果。

最后，院长只好给了贾张氏一块钱，让她先回家，明天再过来。

贾张氏不清楚医院要研究几天，也许明天就不用她来了，但好歹今天赚到了一块钱。

她美滋滋地把钱放进口袋，走出了医院大门。

一边走，心里一边盘算。

要是医院真能每天给她一块钱，一年下来就是三百多块，那可比秦淮茹挣得还多了。

刚进四合院大门，贾张氏就听见阎埠贵的声音。

“听说贾张氏脸上长了个瘤子。

这肯定是她不积口德的报应。

反正她这人不要脸，多个瘤子也没什么大不了。?c¨h`a_n~g′k′s￠.+c~o/m_”

阎埠贵坐在自家门前和三大妈闲聊，语气里带着讥讽，却没注意到贾张氏已经站到他身后。

此刻，贾张氏脸色阴沉，把阎埠贵恨得咬牙切齿。

“好你个阎老西，竟敢背后嚼舌根！我撕烂你的嘴！”

她一声大吼，猛地扑向阎埠贵。

阎埠贵和三大妈吓了一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贾张氏已经冲到面前，一爪子抓在脸上。

阎埠贵连忙伸手推开贾张氏，可脸上已经留下几道红痕，还有血渗了出来。

虽然理亏在先，但被贾张氏抓了一脸，阎埠贵也恼了。

三大妈更是生气，立刻冲上和贾张氏扭打在一起。

院里顿时乱作一团，骂声、撕扯声混成一片。

秦淮茹听到这边的动静，赶紧从家里跑出来，一把拉开了贾张氏。

阎埠贵也赶紧把三大妈拉开。

“秦淮茹，让你婆婆多积点口德，她就是太缺德，才长了这瘤子。”

阎埠贵手指着贾张氏，怒气未消。

贾张氏更是不肯罢休，对着阎埠贵大骂，接着又骂三大妈，连带把阎家几个孩子也骂了个遍。

她越骂越起劲，情绪高涨，脸上的瘤子也随着情绪迅速鼓胀起来，变得更大更明显。

一阵阵刺痛从脸部传来，贾张氏终于有些撑不住了，声音弱了下来。¨s′o,u·s+o-u`2\0-2`5+.?c¨o*m?

她摸了摸那不断膨胀的瘤子，脸色发白，疼得说不出话来。

在场众人都亲眼看到贾张氏脸上的瘤子大了一圈。

“我就说吧，这瘤子就是她缺口德招来的报应。你们看，这是不是人在做，天在看。”

阎埠贵站在人群里，冷冷地说了一句。

“放你娘的屁，你个阎老西！”贾张氏立刻回骂。

可没骂几句，她脸上那瘤子似乎又鼓起了一些。

这一下，围观众人惊讶地议论起来。

“看到没？她一骂人，瘤子就变大。”

“这肯定是报应。”

“老贾怕是被她克死的，贾东旭命硬没死，但也瘫了。”

“贾张氏总说老天不开眼，现在老天可算开眼了，让她脸上长个这样的瘤子。”

“要是她继续作恶，我看她头顶生疮、脚底流脓都不奇怪。”

众人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贾张氏听到个大概。

她知道众人没说好话，一双三角眼狠狠地扫过众人，眼神里满是怨毒。

秦淮茹见状，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的手臂，低声劝道：“妈，咱回家吧。”

说完，便半拖半扶地把她带回了家。

贾张氏在四合院的人缘本就不行，今天这么一闹，更是雪上加霜。

街坊们看她的眼神越发嫌弃。

秦淮茹一想到贾家如今在四合院的处境，就头疼不已。

她一直努力维持自家形象，可贾张氏这个婆婆却总拖后腿。

以前贾东旭还能维持着场面，可自从瘫了以后，整个人变得阴郁暴躁，说话做事都带着股怨气。

一个贾张氏就够她受的了，再加上个贾东旭，秦淮茹每天活得很是煎熬，苦不堪言。

刚被秦淮茹拉回家，贾张氏就狠狠瞪了她一眼，却没有骂人。

她现在知道了，只要张嘴说脏话，脸上的瘤子就会变大。

不敢再刺激它。

“妈，你怎么和三大爷家闹起来了？”秦淮茹皱着眉问道。

阎埠贵好歹是长辈，又是四合院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罪了他，对贾家没一点好处。

“这个阎埠贵在背后说我坏话，说我长瘤子是因为缺口德。这我能惯着他？”贾张氏越说越气。

秦淮茹没吱声，心里却是一阵冷笑。

这话真没说错，她婆婆的确缺口德。

“缺口德？我看那阎老西是在搞封建迷信。”贾东旭冷哼一声。

“对，就是搞封建迷信！”贾张氏立刻附和。

“妈，你要是想治这个阎老西，咱们可以举报他搞封建迷信。”贾东旭怂恿道。

“举报吗？”

贾张氏愣了一下，有些犹豫。

秦淮茹一听，吓了一跳。

这可不是小事，弄不好会惹出大麻烦。

“东旭，这样不行。”她连忙开口反对。

贾东旭却不理她，继续劝说贾张氏：“妈，你怕什么？他一个臭老九，整他绝对问题。”

母子俩说得热火朝天，秦淮茹站在一旁，只觉得心累。

在贾东旭的劝说下，贾张氏举报阎埠贵的想法越来越坚定。

“对了，咱们最好匿名举报。”贾东旭提醒了一句。

“行，那就去匿名举报！”贾张氏一咬牙，下了决心。

秦淮茹虽然反对这样做，但家里没人听她的。

在贾张氏和贾东旭眼里，秦淮茹就是个牛马，干最重的活，吃最少的饭。

母子俩早就看透了她。

只要手里有三个孩子，就能随意拿捏她。这仨孩子，就是秦淮茹最大的软肋。

不可否认，秦淮茹对孩子们确实上心，这是她身上为数不多的闪光点。

可这年代，当妈对孩子好是天经地义的事，算不得什么特别之处。

问题在于，谁对秦淮茹好，她就坑谁。

就像傻柱，对她掏心掏肺，结果差点绝户。

这哪是人干的事？

因为贾张氏不识字，举报信只能由贾东旭代写。

他写了两封，一封让贾张氏送去红星小学校长办公室，另一封寄到教育局。

贾张氏收好信件，转身从床底翻出个铁皮盒子，把兜里的钱放了进去。

医院每天给她一块钱的事，她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