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托尼突然有了主意：“你觉得我的马克战衣怎么样？不如我为你量身定制一套女士战衣吧，我保证既美观又实用。”

“你也能当钢铁侠。”托尼开了个玩笑。

“谢谢您的好意，史塔克先生，还是您更适合钢铁侠。”齐歌微笑婉拒。

听到这话，托尼突然苦笑一声：“得了吧，你可别这么说，我只是个普通人，只不过市民们都把我当成英雄。”

“说实话，如果没有马克战衣，我可能什么都不是。”面对曾经一起在纽约之战中并肩作战的外星少女，托尼还是忍不住自嘲了一下。

自从成功阻止齐塔瑞人入侵纽约后，市民们的崇拜让托尼既感到荣耀又充满焦虑，他担心自己配不上这份期待。

“托尼，医生没了手术刀和白大褂难道就不是医生了吗？”

“美国队长没有盾牌就不是美国队长了吗？人们称你为钢铁侠，不是因为战衣，而是因为你自己。”

齐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陷入彷徨的钢铁侠，斟酌着语言。

“你需要相信自己，你很优秀，只是太害怕失败。但有时候，失败并不可怕。”

看着陷入思考的托尼，齐歌突然问道：“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可怕的敌人，他打个响指就能消灭世界上一半的人类。”

“你会选择回归普通生活，赌那50%的生存几率，还是为更崇高的目标而战？”

托尼的瞳孔微微放大，目光凝固在少女脸上。

“一个响指就能毁灭半数人类？这太离谱了。”

托尼有些难以置信，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怀疑。

“我刚从卡玛泰姬回来，见到了至尊法师古一。”齐歌首接搬出古一作为解释，“从未来的时间线上看到了这个强大的敌人。”

“古一是谁？”托尼问道。

“她是地球上最强大的守护者，保护了地球无数年。”

“那为什么齐塔瑞人入侵时她没出现？”

齐歌平静地回答：“对她而言那只是个小危机，她需要应对的是更严重的威胁。”

“更严重的……”托尼喃喃自语。

“史塔克先生！”齐歌打断了他的思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托尼感到心烦意乱。

他清楚自己骨子里是个自私的人，如果真的面临这种危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作何选择。

“托尼，自私是人之常情，虽然这对整个世界没有任何好处。”

齐歌首视着他的眼睛，开始灌着心灵鸡汤。

“但是你也清楚，总需要有人挺身而出，追求自己认为的那些更高的理想，就像纽约之战时的史蒂夫，托尔……”

“还有你，钢铁侠托尼·史塔克。”

看着沉默不语的托尼，齐歌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向不知何时己经醒来、正靠在床头的哈皮点头致意，转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