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意控制住自己的想摸耳朵的手,付完钱和霍秀秀离开。
过了快一个礼拜,云知意这天刚起床,赶紧跑到洗澡间,她呲牙咧嘴对着镜子,耳钉周围的皮肤红肿不堪,黄色的脓液看着真恶心。
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如同被火灼烧一般,钻心的疼。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想要把耳钉取下来,可手指刚碰到耳钉,疼痛便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嘶”了一声,手猛地缩了回来。
这几天,软骨上打的六个耳钉全都发炎了,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她有点后悔打这么多了,这也太折磨人了。
云知意咬了咬牙,再次鼓起勇气,用消毒过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周围的脓液,“嘶,好疼,好疼……”
清理完后,她缓缓伸出手,捏住耳钉,缓缓转动,疼痛感让她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不行自己还是狠不下心来。
她缓缓地走出洗澡间,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客厅。
客厅里,黑瞎子和小哥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屏幕上播放着一部动作片,激烈的打斗场面和紧张的背景音乐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走到沙发旁,轻轻地坐下,身体微微颤抖着。黑瞎子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小云儿,怎么了?”
“黑爷,能不能帮我个忙?”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刚刚哭过。
黑瞎子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帮我把这个取下来。”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耳钉周围的皮肤己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己经开始溃烂。
黑瞎子看了一眼她的耳朵,眉头微微皱起,“我说小云儿,你这不是找罪受吗?这耳朵都烂成这样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根棉签,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耳朵。
云知意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向后缩去。
坐在一旁的小哥听到黑瞎子的话,也转过头来,看向她的耳朵。当他看到那红肿的耳垂和溃烂的伤口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快点取下来。”小哥的声音冷冰冰的。
黑瞎子点了点头,对小哥说:“哑巴张,过来按住她,我给她把这东西取下来。”
小哥站起身来,走到云知意身后,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
黑瞎子开始给她取耳钉,一阵剧痛袭来,云知意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好疼啊!慢点!”她的手紧紧抓住小哥的衣服。
黑瞎子并没有因为她的喊叫而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一鼓作气,迅速地将耳钉从她的耳朵上取了下来。
随着耳钉一颗一颗的脱离,鲜血从耳洞处涌出,染红了她的耳垂。
黑瞎子看着手中沾满鲜血的耳钉,摇了摇头,“疼就对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戴这玩意儿。”
小哥看着云知意那红肿的耳朵,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的声音依然冷冰冰的,但其中的关切却是无法掩饰的。
云知意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啦,取下耳钉过几天就会好的。”
黑瞎子并没有听从她的意见,毫不犹豫地将取下来的耳钉扔进了垃圾桶,转头看向小哥,“还是去一下医院吧,哑巴张,你陪她去。”
云知意见状,急忙想要抗议,但她的声音却被黑瞎子的决定淹没了。无奈之下,她只能跟着小哥一同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后,医生对云知意的耳朵进行了仔细检查,发现己经感染化脓了。
于是,在一阵鬼哭狼嚎般的疼痛中,医生开始为她挤脓水、消毒。
云知意消完毒疼得死去活来,她整个人都趴在病床上,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
一旁的王胖子见状,忍不住说道:“知意啊,你看看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吴邪则温柔地安慰道:“知意,别难过,我去给你买个冰淇淋,吃了心情能好点哦。”
云知意有气无力地回答道:“那我要香草味的冰淇淋,还有珍珠奶茶,谢谢啦。”
吴邪二话不说,转身出门去给她买东西,十几分钟后,他带着奶茶和冰淇淋回来了,递给了云知意。
云知意接过甜食,大口吃了起来,果然,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她和王胖子、吴邪聊了一会儿天,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带着小哥一起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家中。
一个礼拜后,吴邪、云知意、小哥以及王胖子西人再次登上了飞机,重新回到了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巴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