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悄悄寻安胎药来,我身上不大舒服,行程放缓。\珊!叶+屋^ ,庚_新/最\筷+”
走走停停间,七月末,吕云黛穿着宽大的衣衫,遮挡已然六个月的孕肚,回到雍亲王府。
还没靠近前院,却被苏培盛给挡了出去。
“六子,打从即日起,你就是钮祜禄格格,爷令你回后宅老实呆着。”
“这是何意?王爷答应过奴才,不逼奴才入后宅,为何出尔反尔?”
吕云黛心下一沉,看来四爷这回的确气得不轻。
她忍着委屈,乖乖来到钮祜禄格格的居所。
她倒要看看,到底谁先忍不住先找对方,吕云黛憋着火,即便再想他,也不再踏出后宅半步。
十月十五,后日就是四爷二十五岁生辰,吕云黛决定服软,先把孩子的喜讯告诉他。
八个月大的肚子再也遮不住,索性不遮了,她换上轻盈的旗装,走出房门那一瞬,院内伺候的奴才纷纷将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
盏茶的功夫,她就瞧见四爷步履匆匆朝她走来。
她身后还跟着叶天士。
只不过为何男人绷着脸,丝毫看不出喜悦?
他定还在生气,吕云黛委屈忍泪。*天/禧′晓*税`蛧_ !哽?欣′蕞·快-
叶天士替暗六诊脉之后,面色凝重看向四爷:“王爷,暗六腹中小阿哥已满八个半月,预计下月二十五前后临盆。”
“嗯。”胤禛目光从她的肚子移开,那孩子不可能是他的骨肉,他吃过避子药,绝不可能让她受孕。
孩子的阿玛,只能是瞬安颜。
他能容忍她被迫失贞,但决不允许她诞育别人的孩子。
她竟如此肆无忌惮的算计他,当真以为他会愚蠢到分不清自己的子嗣?
“吕芸黛,别告诉爷,你腹中的孩子是爷的骨血。”
吕云黛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不是爷的孩子,我还能自己怀上吗?是我换了爷的避子药,不信爷自己去查。”
吕云黛小心翼翼伸手,想牵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
“这个孩子父不详,杀了他!”
“什么叫父不详?除了你,我还能找谁?”吕云黛怒不可遏,她都已然解释清楚孩子的由来,没想到四爷竟还在怀疑她背叛他。?我_得*书^城! ·哽,芯`嶵¨全′
她又气又急,倏尔腹部一阵剧痛。
裤管被打湿,她惊恐的想抓四爷的手,可他却再次甩开她的求救。
幸而叶天士看出六子即将临盆,赶忙上前搀扶。
“不好,六子破水了!”
胤禛下意识冲到她面前,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语气急迫:“替她接生,保大。”
吕云黛疼得依偎在四爷怀里。
听到他忽而莫名其妙提醒保大,登时满眼惊恐,她忍着剧痛扯下发簪,抵在脖颈儿上。
“王爷亲自为这个孩子接生,否则我现在死在爷面前。”
“吕芸黛!”胤禛气窒,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