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拎着粽叶回来之时,主人已换上常服,正坐在摇椅上跷脚吃西瓜。*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柿子,午膳吃什么呢?我要吃肉!”
“吃排骨和糟鱼,我再熬个丝瓜蛤蜊汤。”
“好,再加盘银鱼煎蛋,多放些韭菜,许久没吃,甚是想念。”
“柿子,一会咱去
醒春家,把大婚的日子定下来。”
“都听主人的。”
“叫小妹。”
“好,小妹。”
吃过午膳之后,主仆二人来到字画铺内。
孙秀才早就看好几个黄道吉日,婚期拖延一年之久,女儿更是恨嫁心切,是以,婚期很快敲定,定在下月初三。
吃过晚膳之后,柿子交给她一个锦盒,吕云黛打开一瞧,登时眉开眼笑。
“好柿子,你真是我的招财童子,我才离开不到一年,你就将我的家产翻了一番。”
吕云黛满眼喜色,翻着田契与地契,柿子当真是能干,竟然能在寸土寸金的国子监大街为她赚来一间铺子。
虽不大,转个身都容不下两个人并行的小铺面,但每月的租金就有十五两银子。·8*1*y.u.e`s+h~u¢.\c?o,m-
他在南城郊还置办了田产,租给佃户种麦子。
“柿子,你真是我的金疙瘩,我捡到宝了嘿嘿。”吕云黛欣喜不已。
“不瞒您说,我是吕家打小精心培植的陪房,若无意外,我本该随四姑娘出嫁,为姑娘打理陪嫁的产业。”
“可惜你家四姑娘红颜薄命,倒是便宜我了。”
“四姑娘是很好很好的主子,您不许说她。”
柿子罕见绷起脸,吕云黛挠头:“对不住,我嘴碎,是我的不是。”
“今后赚来的银钱都交给你打理,我只会闷头赚银子,不晓得开源节流。你得帮帮我。”
“好,主人放心,准保赔不了。”
“成。”吕云黛将带回来的包袱丢给柿子。
里头都是四爷这些时日赏赐的金银珠宝,都是她应得的。
此时她想起手腕上还有个大金镯子,于是焦急伸手去掰,却被柿子开口阻拦。
“主人,镯子是死扣,若硬掰开,就合不上了,那上边辫子似的金丝都会散开。.k·a¨n¢s·h¨u_j*u+n/.*n+e?t\”
“哪儿买的首饰?这家别去了,忒黑心,估摸着怕人临摹花样。”
吕云黛没想到这镯子竟与四爷一般极端,甚至不惜自毁。
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继续戴着它。
才与小阿哥分开半日就想他了,吕云黛躺在房梁上辗转难眠。
煎熬到清晨,她估摸着四爷已然去上朝,于是顾不上用早膳,着急忙慌去四阿哥府邸看孩子。
今儿四爷从私宅搬到康熙爷御赐的府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