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半个时辰不到,暗四求饶的铃声传来。
紧接着是小七和小八,这二人今日倒是比昨日延迟一盏茶才告饶。
集训之后,四人坐在棺材上吃过午膳,才各自归家。
吕云黛并未立即离开,而是独自入血棺内,临近酉时才气喘吁吁爬出棺材。
稍缓过神来,她即刻赶往潭柘寺执行私单任务。
这桩私单潦草的让人害怕,难怪出价五百两。
昏暗的禅房内压根察觉不到有人的气息,吕云黛大胆推开窗户,翻窗入内潜伏。
她蹑手蹑脚走到屏风后,一抬眸,却瞧见一个用帕子遮住脸的男子正躺在浴桶内。
她竟丝毫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
死人?她警惕拔剑,缓缓靠近浴桶。
正惊疑间,脚下一滑,不待她闪身躲避,却被男子抓住手腕,将她拽入浴桶内。
噗通一声,她一个趔趄栽进宽大的浴桶内。
“狗奴才!”
熟悉的凉薄声音钻入耳中,吕云黛绷紧的情绪顷刻间松懈下来。
“主子,您怎么在这?”
四爷并未回应,依旧用帕子遮住面容,看不清情绪。
吕云黛正欲从浴桶内扑腾起身,却感觉到一阵侵肌入骨的严寒。
浴桶内的水早就凉透,甚至结出一层冰碴儿。
她登时忧心忡忡看向仰头遮面的四爷。
“主子,水已凉透,奴才去准备热水来。”
“不必。”
“主子莫要任性,您会着凉生病的!奴才先伺候您起身更衣可好?”
吕云黛焦急伸手搀扶四爷的胳膊,却被异常滚烫的触感吓得缩回手。
四爷发烧了!
她心下慌乱不已,顾不得许多,一把掀开他遮面的冰冷帕子,伸手覆在他额头上。
“主子!您快些起来!”
“滚开!”
“爷不需要人关心,也无人会关心爷是
死是活。”
四爷怒喝着将她一把推开,她对四爷素来全无防备,眼瞧着脑袋即将磕在木桶上,她身子一轻,竟被四爷拽入怀中搂紧。
“主..呜呜呜...”
她竟蛮横的吻她,依旧是糟糕生涩的吻,啄得她嘴唇刺疼。
人皮面具被他一把撕开,吕云黛想起明日大婚,若被凌哥哥瞧见她身上有牙印子和吻痕,定会被凌哥哥误会。
她心急如焚,拼命将他推离,可他却变本加厉。
脖颈处传来刺痛,他咬破她的脖子,竟病态的吸血,吕云黛又疼又怕,却压根推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