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老者八十年来苦修龙象般若功,已臻至第十层的高境界。¢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此功玄妙非常,练至深处时,内力化作龙象之力,不仅能开碑裂石,更能锁住一身精气,加上他的执念,竟令垂暮之躯仍保持壮年体魄。
老者虽须发皆白,但筋骨强健如中年。
然而此刻传功完毕,那维系生机的龙象真气尽数渡入连云舟体内。但见老者原本饱满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下去,皮肤上瞬间爬满蛛网般的皱纹。
八十载被内力压制的衰老,在这一刻如决堤洪水般席卷而来。佝偻的脊背发出"咔咔"脆响,指甲盖迅速泛黄皲裂,连牙齿都开始松动脱落。
传功完成后,连云舟只觉体内真气澎湃,龙象之力在四肢百骸流转不息,别人日积月累要几十年练成的龙象般若功,此刻都给了连云舟。
他正欲请教前辈名讳,却见老者已含笑而逝,神情安详。
"前辈大恩,晚辈铭记。"连云舟心里十分惋惜,恭敬地取过石台上的《龙象般若经》收入怀中,连云舟尚且年轻,从十层开始修习,往上突破到十三层最高境界也并非不可能。
转身时,神庙外已是风沙渐起。¢1¢5!8?t+x`t*.-c?o¢m¨连云舟大步迈出石门,身后流沙簌簌,很快便将入口掩去小半。
连云舟走出神庙时,夕阳已沉下半边。他环顾四周,那四位神秘的守护骑士早已不见踪影,只余黄沙上几行浅浅的脚印,很快就被风抚平。
他循着记忆往入口处赶去,远远却见一道暗红身影盘坐在沙丘之上——正是那位密宗国师!
连云舟目光一凛,只见国师枯瘦的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意。老和尚缓缓起身,暗红僧袍在渐起的风沙中猎猎作响。
"小施主可知老衲在此等了多久?"国师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今日你若肯相助,何至于此?可惜啊可惜..."
他忽然袖袍一甩,一道罡风卷起漫天黄沙,"今日这楼兰遗迹,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原来,这密宗国师睚眦必报,记恨连云舟刚才闯阵不帮他,就堵在入口,运功疗伤。
此刻他的伤势回复的差不多了,他要把连云舟就在这里。
“看我今天废了你的筋脉,把你丢在楼兰迷宫里!”
话音刚落国师狞笑欺近,左手“密宗缚魔印”扣向连云舟膻中穴,右手“金刚伏魔掌”直劈天灵——双式齐发,封死上下生路!
连云舟不退反进!左掌运起龙象之力硬撼伏魔掌,拳掌相撞竟爆出金铁交鸣之声。?k!e~k`a+n/s\h?u~.·c¢o`m?
国师只觉一股沛然巨力涌来,脚下黄沙炸开,整个人踉跄倒退数步,僧鞋在沙地上犁出两道深沟。
他勉强稳住身形,收住双掌背在身后,强大的劲力让他双手发麻颤抖。
“龙象般若功??”国师喊到:“你……你为什么会我密宗至高武学!难不成你闯阵成功?不可能!”
“你这个老登,想不到吧,我如今是已经十层龙象般若功,放马过来吧!”连云舟非常自信。
国师勃然大怒,突然双掌合十,掌心骤然迸发出炽烈金焰,正是那密宗绝学"火焰刀"!他最仰仗的武学。
那烈焰凝如实质,化作半月形刀气破空斩来,国师这次全力以赴,比先前的都要劲力非常。
连云舟眼中精光暴涨,明心剑铿然出鞘。剑身云纹骤然亮起,十层龙象般若功全力催动之下,一记"焚云斩"悍然劈出。
但见青白剑气如天河倒悬,竟在半空凝成实质剑罡,与火焰刀轰然相撞!
连云舟自己也大为震惊,这跟他之前的焚云斩都有所不同,而是在龙象般若功催动之下,最强身体状态挥出的焚云斩。
再加上古楼兰神兵明心剑的加持。
"轰——"
震天巨响中,火焰刀气竟被一剑劈散!余势未消的剑气如狂龙般扑向国师,瞬间将他暗红僧袍绞得粉碎。
老和尚狼狈翻滚躲避,待得站定时,身上只余几缕破布,枯瘦身躯上满是细密血痕,在风沙中瑟瑟发抖。
国师勉强挺直腰板,却止不住双腿打颤,灰白的胡须上还沾着沙粒。
他强撑着合十行礼,声音却像漏了气的风箱:"阁...阁下果然...武功盖世..."说着突然打了个酒嗝似的嗫嚅,眼神发直地改口道:"贫僧...发了个平手..."
话音未落,这老和尚突然转身就跑。但见他光着膀子,两条干瘦老腿竟跑出了残影,破袈裟碎片在身后飘得像被狗追的鸡毛。
连云舟望着国师狼狈逃窜的模样,不禁莞尔。他收剑入鞘,感受着体内澎湃的龙象般若功。
早上他还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现在战胜国师后,他只觉信心倍增。
连云舟望着国师狼狈逃窜的模样,不禁莞尔。
他收剑入鞘,感受着体内澎湃的龙象般若功,只觉信心倍增。
暮色四合,天地间一片昏黄。连云舟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沙海之中,狂风呼啸着撕扯他的衣袍,卷起的沙粒如细密的钢针,劈头盖脸地扎来。
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睫毛上很快结了一层沙霜,每一次眨眼都像是用砂纸摩擦眼球。
狂风裹挟着沙砾,抽打在脸上生疼。细碎的沙粒钻进衣领,黏在汗湿的后颈上,又痒又刺。
耳边尽是风的嘶吼,时而如鬼哭,时而似狼嚎,震得鼓膜嗡嗡作响。他抬手遮挡,却见袖口早已被风沙磨得发白,指尖也因长时间紧握剑柄而冻得发僵。
天色越来越暗,沙丘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模糊,只剩下起伏的阴影,如同蛰伏的巨兽。
连云舟吐出一口浊气,却立刻被狂风卷走,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暮色沉沉中,连云舟忽然撞见一处小小市集。
风沙里,一块歪斜的木牌在风中"吱呀"摇晃,上面模糊可见"沙镇"二字。
这市集不过十余丈方圆,几间土坯房围成个半圆,中央散落着几个被风吹倒的货架。
他眯着被沙粒磨得通红的眼睛,目光落在角落一座二层小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