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特别是她那娇滴滴的声音,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一定很让人兴奋吧,大哥?”
凌冽的剑气袭来,陆平迎剑而上,两人很快缠打在一起。*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陆执虽然很少实战,杀招威力不够,但他多年来从未懈怠练功,加上他悟性可比陆平高多了,几招下来,不仅招招致命,还很快化陆平的招式为自己所用,十几招下来,陆平已然落了下风。
帛巾撕裂,银剑染血,陆平的剑因手伤而掉落,陆执抬脚将他踹倒在地,没给他翻身的机会,又快又狠在他背上划了好几剑。
“好一个状元郎,还一个礼部主事,好一个镇国公世子,竟然手足相残…”
刺鼻的异味闯进陆平的鼻腔,他一下子变了声:“你倒了什么东西在我身上!”
等灼热席卷他的全身,火舌吞噬着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才开始打心底对眼前的陆执产生了畏惧。
这个疯子,竟想把他活生生烧死!他就不怕父亲找他算账,不怕别人发现他的此番作为,毁了他的名声吗!
就为了一个女人,他居然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
陆平现在已经语不成调了,他尖叫着在地上扑腾,想要灭掉身上的火,但是火势太猛,他这点动作根本就是无济于事。!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他已经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陆平彻底慌了,他一边在地上打着滚,一边哀嚎着向陆执求饶,求他放过自己,可他只是冷冷地将剑收进剑鞘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在看渺小的蝼蚁一般。
无视他遮掩不住的恨意,陆执叫了一声左行,立马有人拎着水桶破门而入。
几桶水浇下去,陆平身上的火是灭了,但他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全数溃烂,眼下只剩一口气了。
“我说过,再有下次,就不是一只胳膊这么简单了。”
陆执扔下这句话,没再看地上糊作一团的东西。′j\i¨n+g¨w_u\h·o,t¨e~l′.?c?o\m*
晚上,左行将人送到凝香院的时候,引得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叫,杜娇看了一眼就直接昏死过去了。
等陆达气势汹汹杀到承熙院的时候,陆执正在正堂坐着,神色自若地喝着茶。
“陆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残害手足,老子还没死,你就如此放肆,真以为我管不了你吗!”
“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路过醉仙楼,见平弟和人起了冲突,被人重伤至此,好心出手相救,怎么就成了我残害手足了?”
陆达看他这颠倒黑白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敢狡辩!”
“父亲既然认为我是狡辩,那便是狡辩吧。”
这话落进陆达的耳里,就是对他父权的轻蔑,他冲上前就想先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难以管教的儿子,但是却被他拽住手甩开了。
陆执蓦地站起,陆达以为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今已比他高出半个头,气场逼人,已经不是他能随意拿捏的了。
“父亲,虽然我现在只是个六品小官,比不得你德高望重,但也不是你能随意打骂辱没的吧?”
陆达气呼呼地背过手,怒目瞪视他,“你也知道自己是朝廷官员,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你的弟弟做出这般要他性命之事,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陆执倒了一杯茶,递给陆达,后者不接,他随即放下,抹开指间那点茶沫,脸上带了点委屈。
“解释?父亲向来是个公正之人,平弟派人去南衣巷纵火一事,你都能替他挡下来,不置一言。怎么今日我不小心伤了平弟,父亲就怒不可遏呢?都是父亲的儿子,父亲这番做法是否有失偏颇?”
“他何时在南衣巷纵过——”
“不是他,那是谁?”
陆执嘴角带笑,眼里却是一片冷漠。
陆达噤了声,但是他那吹翘的胡子说明了他此刻的怒气滔天。
“父亲,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话。此事已归官府管辖,若让他们查到此事真与我们陆家有关,那外人会如何看我们?世家兄弟相争,就可以随意草芥人命吗?”
陆执摆出自己的态度:“您若真要给平弟讨个公道,那我便也替南衣巷的冤魂讨个公道。”
“你!”
陆达指着陆执的鼻子,看着他一贯温和的笑,才发觉他的儿子,竟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他知道自己最在乎的就是陆家的名声,尽管外头关于陆执的风言风语如此之多,但是没有证据说明是他干的,那么这个案子到最后就可以不了了之,成为一桩悬案。
但是眼下看来,陆执已经查明了一切,还知道自己也在包庇陆平,此番对陆平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他已经讨了债,不想让官府插手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此让它过去,也未尝不可,只是可怜了他的平儿,虽然做错了事,但也不至于要受到如此惩罚。
其实陆达思来想去,并没有想要杀死那个丫鬟的念头,只想让人将她绑离京城,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