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
云若的话还没说完,腰间的襟带被他扯去,衣衫滑落肩头,陆执将她抱下桌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丑陋的伤口宛如蜈蚣从她左边的蝴蝶骨蜿蜒至右侧的腰窝,黑色的线隐匿于她白皙的肌肤,尽管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成一条粉缝,但是他还是能通过此窥见曾经翻飞的血肉。
那个时候的她,一定很疼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抓住,一阵阵抽疼,疼得他快喘不上气来。可他觉得这点疼大抵比不上她被利刃划破瞬间的疼痛。
他垂头吻上伤口的周围,极尽温柔。
云若被这轻柔弄得仰起脖颈,但却无济于事。从蝴蝶骨到腰窝,一寸一寸,一处不落。
最后他咬着她腰侧的嫩肉,心疼道:“瘦了。”
云若伸手去寻他,被他抓住撑回了桌沿。
他锢住她的腿肉,复又重回温暖。
云若咬住自己的下唇,将喟然全数掩在唇齿间。
她的脊背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也随之动作,似在向他宣告此处被它占领。
想起她曾经光洁的背,陆执心间就窒得发疼。
他倾身而上,吻着她的肩,让她放松。
云若此时被欢愉混沌了头脑,不知他让她何处放松,但还是照做。
才一放松,就被他拉着往床榻去了。
他躺上榻,看着还在床边晃神的云若,低声诱惑。
“四娘,自己上来。”
红账烛暖,魅惑人心。
云若被这一幕激得昏了头,一手抓着床沿一手攀上他的肩,颤颤巍巍爬了上去。
她的身形总稳不住,时而不能将他看得清楚。幸好有他扶着她的腰肢,不然云若不知要跌哪里去。
云若瞧着他额间凸起的青筋,如狼震慑猎物的眼神,紧抿的薄唇,她才知他此次是不同以往的急切。
眸中的他愈发模糊不清,眼神逐渐迷离,脸上是只有他才能看到的昳丽。
明明一切因他产生,但飘忽的她好像随时就会离他而去。
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倏地坐起身,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