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之前离开时一样,依旧是边氏的副总。
办公室也依旧在边澈隔壁。
不过几小时后,姜梨就找人上来替自己换办公室,和边澈隔了好几层楼。
晚八点,姜梨还在加班。
倒不是真的在忙工作、为边氏尽一份力,仅仅只是熟悉边氏旧项目的进程,和新项目的内容。
没多久,开着的门板被敲了两声。
姜梨从文件中抬眸,对上边澈冷冷的眼睛。
“有事?”她问。
边澈:“回家。”
他提到家,姜梨就趁势提:“我想搬出去,自己住。”
她强调:“我们已经离婚了。”
边澈笑了,径直过去,抓住她手腕,拽着她往外走。
看他不同意,姜梨也不强求。
她冷着脸跟在他身后,哪怕脚底踉跄,几次要摔跤,都始终一语不发。
上车没多久又下车,两人回到德馨居。
一进门,姜梨就被按在了门板上,被捧住脸强吻。
啪!
她给了身前人一巴掌,下一秒却又被吻住。
她能感觉到边澈只是单纯想泄欲,或者说泄火,根本不打算配合,始终不停挣扎。
又是一耳光,很响,但姜梨没力气,并不怎么疼。
边澈任她打,动作越来越凶,呼吸也越来越重,最后掐着她的后肩和腰,把她面朝下按在了地上。
“边澈!你这叫强奸!”姜梨护不住衣服,更护不住自己,气红了眼睛,分不清身上哪里在疼,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边澈冷嗤,眼底也有恨意,“尽管去告我,送我进去,你就解脱了。”
“疯子!”
边澈俯身,凑近她耳边,湿热的呼吸带来颤栗,“疯有什么不好?你来陪我一起疯啊。”
嗤一声,姜梨的裙子被暴力撕开。
一夜过去。
姜梨第二天没能去上班。
第三天中午,她才重新出现在边氏,唇角带着被咬破的伤,整个人显得更加冰冷麻木。
她开始大刀阔斧干涉高层决策,不断调整项目发展方向的同时,还和外界友商随意签下各种合同。
没多久,长平商圈内都知道谈生意要找边氏的小穆总。
戏称她为“散财童子”——明知是陷阱,边氏会亏本,她也还是会往里跳。
她这么操作,边氏众高层坐不住了,尤其那些股东。
他们挨个去找边澈,但不管说什么,都无一例外地被无视了。
董事会考虑过重选董事长,但姜梨目前是最大股东,只要她支持边澈,其他人就没太多办法。
边氏这边的动静,没多久就传到了穆闫明的耳朵里,正好他还有别的事找姜梨,就抽空拨通了她的电话。
“边氏那边,出什么事了?”他问。
姜梨窝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知道他想问什么,“没事,就是觉得好玩。”
事实上,她是想让边澈眼睁睁看着边氏衰落,不断地着急、痛苦。
谁知道他不仅不急,后续还特意放权给她。
就好像那晚他说的那句话是真的——
“……你来陪我一起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