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你脸上怎么都是汗?”
白寡妇心虚的扇了扇风,“刚才做卫生呢...”
说着,白寡妇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何大哥,哪有半夜给寡妇送粮食的,这不让街坊邻居说闲话吗?”
“给你钥匙,是方便送饭盒的。”
白寡妇收回钥匙。
差点让何大清和易中海撞到,她不敢给何大清留钥匙了。
何大清嘿嘿一笑。
“咱们马上扯证,不怕人说闲话。”
何大清放下粮食,贴上去毛手毛脚起来。
“何大哥,别...”
白寡妇一躲。
别说吊着何大清,光是床底下藏了一个大活人,都不能让何大清得逞。
她没那癖好!
“玉莲,从了我吧。”
何大清抱住白寡妇,强行亲了上去。
“啊!”
下一秒,何大清发出一声惨叫。
他摊开手,
好家伙,白寡妇将他嘴唇咬流血了!
“何大哥,你将我当成什么人啦?是我看错人了,你走吧。”
白寡妇咬了何大清一口后,一脸气愤地将何大清带来的粮食扔了出去。
何大清后悔操之过急。
一边忍着疼痛,一边道歉,各种许诺脱口而出。
床底下,易中海憋着笑。
别看何大清平时不苟言笑,老实本分,其实就是个老色胚!连给白寡妇洗裤衩子,倒尿盆,都说得出口。
丢人!
“何大哥,你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再来找我吧。”
白寡妇脸色冰冷。
昨天,她己经跟何大清摊牌了。让对方跟她去保城,否则别想碰她。
何大清一首犹豫不决。
毕竟有儿有女,他放心不下雨水。
何大清一走,易中海爬了出来。
“玉莲,何大清连贾张氏都下得去嘴,没什么忌口的。你坚持一下,何大清肯定乖乖就范。”
“贾张氏是谁?”
白寡妇好奇。
易中海提过好几回了。
“就一泼妇。又矮,又胖,又丑,还吃屎喝尿。”
白寡妇咯咯笑,信心十足。
“易中海,你想让我早点带走何大清,那你要帮个忙.....”
何大清郁闷的回到家。
他在京城有工作,有房子,有女儿实在是难以割舍。
“爸,你干嘛去了。”
“拉屎。”
何大清没好气道。
傻柱睡的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接着睡。何大清关上灯,刚躺下。
突然,被窝里传来一串闷响。
“操,你丫放屁!”
何大清刚缩到被窝里,冷不丁被傻柱的臭屁差点熏晕。何大清气得掀开被子,朝傻柱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
“爸,别闹了。”
傻柱翻了个身,继续睡。
何大清却没了睡意。
他披上衣服,坐在床边发呆。
何大清想起这些年一把屎一把尿,又当爹又当妈将傻柱,雨水含辛茹苦拉扯大,一阵心酸。马上傻柱成年了,要帮他张罗亲事。
等有了小傻柱,帮忙拉扯到上学年龄。
雨水又要嫁人了.....
后半辈子,他为了子女活着,谁又考虑过他的感受?
何大清一想到白寡妇,心痒痒。白寡妇说了,只要和她去了保城保管他夜夜当新郎,将他伺候的明明白白,舒舒服服。
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
傻柱伸了个懒腰,醒了。
忽的,发现何大清坐在床边抽着烟,地上密密麻麻全是烟头。
他惊讶道:“爸,你一宿没睡?”
何大清眼里布满血丝。
“放了一宿的屁!老子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