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傻柱这样一说,棒梗感觉找到了依靠一般,爬起身来就跑到傻柱身边。?y^o?u!s,h/u/l\o^u`./c~o\m/
“柱子叔,还是你公平,你得给我做主!”
傻柱觉得这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打击陈阳,同时赢得秦淮茹或者秦京茹的心的一个机会。
“陈阳,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你看秦姐家里没男人,就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陈阳一听傻柱这话,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冷笑。
傻柱倒是多少从易中海那里学到一点东西,都学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别人了。
可惜这套对陈阳完全不管用。
“棒梗不成器,我替秦姐教训一下有什么问题,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陈阳反问道。
“你少扯淡!”傻柱梗着脖子,一脸愤慨道:“你帮人教育孩子?你教育的着吗?你是谁啊?”
围观的人群中,几个邻居己经开始悄悄后退。
眼瞅着快到饭点了,谁也不想掺和这种鸡毛蒜皮的闲事。
王大妈拎着菜篮子嘀咕:“这都什么事啊...”,然后转身就往家走。
三大爷阎埠贵也摇摇头,背着手回了前院去。
傻柱见人群散去,有些着急。
他指着陈阳的鼻子正要继续教训,突然眼前一花。.q!i`s`h′e\n/x·s..!c,o_m·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抽在傻柱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打得傻柱眼冒金星,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你!”傻柱怒吼一声扑上来,却被陈阳一个侧身闪过,顺势在他后背一推。
傻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门牙磕在青石板上,鲜血顿时从嘴角流了出来。
这一刻,傻柱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想起自己根本不是陈阳对手的事实。
他每次挑衅都以挨打收场,不仅身上疼,更丢尽了面子。
这种实力的差距,让他感到很绝望。
被秦淮茹拉到身后的棒梗目睹着这一切,心里的希望也渐渐消失了。
他原本还指望傻柱能给自己讨个公道,现在看来这个傻柱比从前更不中用。
见陈阳的目光扫过来,棒梗吓得一哆嗦,赶紧咽了口唾沫,灰溜溜地钻回了自家屋子。
秦淮茹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她正要转身回屋,傻柱突然喊住了她:“秦淮茹!我帮你家棒梗说话,你就这么看着,一点也不管我?”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
她心里明白,傻柱虽然动机不纯,但确实有为棒梗出头的意思。!二/叭.墈?书·旺/ *罪_歆+璋`节.更¨歆¨筷_
按理说她该劝劝陈阳,可现在必须在两人之间做个选择——毫无疑问,她只能选陈阳。
秦淮茹只能硬着心肠说道:“傻柱,是你自己多管闲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傻柱呆坐在地上,脸上的伤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心里。
他自认为自己对待秦淮茹不薄,甚至说有时候还掏心掏肺,但秦淮茹从来没有给过他应有的回应。
甚至都不给他好脸色。
曾几何时,他在这个院子里也算个人物,不光有易中海帮衬,更有聋老太撑腰。
那时候的陈阳见了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他竟落得这般下场。
秦京茹见状也想溜走,却被陈阳叫住:“京茹,一会到我屋里来一趟,帮我打扫下卫生。”
“哦...”秦京茹低着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