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个星期天,于莉一早就回娘家去了。¢如,雯¨徃+ ′追*醉\鑫·彰`结?
自从父亲去世,她每个周末都会回娘家陪陪母亲。
背着布包来到母亲家时,妹妹于海棠刚刚起床。
看到母亲将饭菜又端去热,于莉忍不住数落妹妹:“海棠,你都二十一岁了,是个老姑娘了,怎么还一点不懂体谅人呢?”
“你不做饭就罢了,还睡到现在,让咱妈饿着肚子等你。”
于母赶忙对大女儿摆手说没事,自己还不饿。
于海棠刚洗完脸,脸上水珠还没擦干,头发有点蓬乱,但她的脸庞十分漂亮,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姐姐的话她很不爱听,烦躁道:“你管好自己就行了,管我做什么。”
将脸擦干后,她回到自己房间里,拿起桌子上的雪花膏,对着镜子往脸上一番涂抹。
然后轻轻拍着脸蛋让雪花膏渗进皮肤。
镜子里的脸蛋精致漂亮,于海棠对自己的形象非常满意。
外屋,于莉将布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有一些豆芽和几个土豆。
回娘家不好不拿东西,但拿多了阎家人会心疼死。
于莉又从衣兜里掏出两块奶糖来,一块放在桌子上,一块剥开了递给母亲。
“妈你尝尝!”
于母眼睛一亮,奶糖可是好东西,她都好久没吃过了。^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
不过,见女儿就拿了两颗,便说自己不爱吃糖,让于莉自己吃。
于莉说吃过了,母亲才接过来。
将奶糖放进嘴里,于母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这糖真的太甜了。
“吆,奶糖,还是大白兔奶糖!”
梳妆完的于海棠看到桌上的奶糖一脸惊喜,拿起来就不客气地剥开了。
放进嘴里后,糖块化出香甜的汁水来,让她的味蕾微微震颤。
上次吃奶糖,还是去年腊月初,一个对她有好感的男工人送的。
“姐,这你家买的啊,我姐夫还舍得买奶糖吃呢?”
于莉白她一眼道:“这是人家陈阳给的!”
她今天一见妹妹就来气,一半是嫌她懒惰,一半是因为陈阳。
昨晚听陈阳那么一说,于莉就计划好了今天必须好好批评妹妹。
“啊,那个天阉给的啊?”于海棠嗤之以鼻地笑了一下。
这种态度令于莉更生气了,“你这叫什么话呢,人家天阉怎么了,我听说你在厂里找人家麻烦了?”
闻言于海棠看向姐姐:“你怎么知道,陈阳和你说我坏话了?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果然天阉都是小肚鸡肠的!”
“别胡说!”于莉来到母亲身边坐下,道:“妈您评评理,人家陈阳是我院子里的好邻居,经常接济我们家,给这给那的,我爸去世的时候人家还给我十块钱。`x~q?u·k?a_n.s.h¢u*w-u/.-c?o′m!”
“这么好的人,海棠不感恩就算了,还在厂里找人家麻烦,有个追海棠的小伙子,还带人在路上堵人家陈阳。”
“您说说,我妹妹这样做对吗,合适吗,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办,怎么面对人家陈阳啊?”
于母听完大女儿的话,也深感小女儿做的不妥。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当妹妹的也不能对这种好邻居恶语相向啊。
“海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样做会让你姐姐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