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那个女人,会被弟弟先找到,沉着声对傅锦城道:“找到她,在我允许之前,不准动她。”
傅锦城难以接受,“不让我动她?哥,莫不是,你真的喜欢上了人家?”
“怎么可能?”
傅褚沉极力否认。
傅军晔刚好回来,看到两儿子在说什么,问道:“你们不回家,在这里说什么?”
“没说什么。”
傅褚沉冷着一张脸,想到什么,抬眸看上傅军晔,想问什么,突然又压了下去。
随后,他就上楼。
傅锦城跟在傅军晔后面不做声。
季美君因为大大跟小小碰瓷的事情,心情很糟糕,己经换好衣服的她,准备去医院一趟。
见傅军晔回来,就赶紧问情况。
听完傅军晔的话后,季美君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怎么会这样?”
傅军晔攥着季美君的手,安慰她说:“也算好事,不管如何,小小身体没事。”
“只是,她们能去哪里?她们可是逃荒者。”
“她们不是逃荒者,逃荒者,只不过是骗你们的说辞。”
傅褚沉一针见血,他很想说,那个女人是迪厅的鸡,可是,那晚上,他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落红。
那一刻,她痛的抱紧了他。
生涩、紧张、仓皇失措还有莫名的害怕,好像都不是能装出来的。
傅锦城也道:“对,大哥说的对,我敢保证,她们两个肯定不是逃荒者,她们是......”
傅锦城也无法说出安夏是鸡的话。
因为,纯白床单上,那抹血梅耀眼夺目,是他无法忽略的。
傅锦城很清楚,那晚是那个女人第一次,她在他怀里哭了好久。
他虽然花心,在国外留学的五年,他接触过不少国外的女人,奔放前卫的思想,他早就看淡了女人的第一次。
但是,那个女人却是他第一次想要睡的女人。
更是没想到,那种地方的女人,居然还是第一次。
“她们是什么?”
傅锦城话说一半,让季美君充满了好奇。
傅军晔想知道下文,“对啊,她们是谁?你们倒是说啊!”
傅褚沉站起身来,“跟她们见面、接触的人是你们,我们怎么知道她们是谁?就是单纯的觉得,她们既然能用碰瓷骗你们,肯定逃荒者的身份也是假的。”
傅锦城赶紧附和,“对,我跟大哥想法一致。”
傅军晔显然不相信傅褚沉跟傅锦城的话,总觉得这两兄弟,好像背着他们老两口,藏了什么秘密。
傅军晔首接踢了傅锦城一脚,“你小子,一向三观想法跟你大哥不合,今天怎么突然就合一起了。
我怀疑,你们是不是背着我们藏了什么秘密?”
“没有秘密,什么秘密都没有。”
傅锦城赶紧否认。
傅褚沉己经迈开了步子,“锦城,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出去喝酒吗?还不走!”
喝酒是幌子,抓人是首任。
傅锦城赶紧起身跟上,“走,现在就走。”
“给我站住。”
傅军晔冷声呵斥,及时叫住两个儿子。
傅褚沉道:“老头,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