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的心思不算纯洁,更羞于向蒋望舒启齿自己的感情,毕竟她已经去过那么广阔的世界,他害怕自己连讲出口的情话都蹩脚,所以他只能站在塔下,默默护着她得以稳稳坐在高处,做她最虔诚的、像哑巴一样的信徒。*萝*拉_暁?说- /追^蕞~新~蟑\洁/
可是......蒋暨想起陈煜烨今天晚上提醒他的话,他真的可以看着蒋望舒在自己的面前,奔向另外一个男人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蒋暨抬手关掉热水器。
就算他不是对她来说最好的人,但是他一定会对她最好的那个人。
蒋暨轻手轻脚上楼的时候,床上的人正不安分地扭动着,还发出了几声细小的、痛苦一样的呻吟。
蒋暨眉头一拧,赶紧走过去轻声喊她:“月亮?怎么了?”
蒋望舒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痛苦地呢喃了一声:“难受。”
蒋暨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手心感受到一片滚烫,他慌乱地直起身去拿温度计,又想把蒋望舒扶起来夹着温度计测体温,蒋望舒今晚却异常地不配合,怎么也不肯从床上起来,一直哼哼唧唧地说难受,语气里还带了点脆弱的哭腔。¨3¢8+k+a·n+s\h·u′.*n!e\t-
蒋暨被她那几声哭腔喊得心都揪成了一团,一边把她抱起来一边拍着她的背哄:“乖,乖,就测一下体温,很快的啊。”
蒋暨暗恨自己的粗心,他应该买一支电子温度计的,这样给蒋望舒测体温时她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蒋望舒还是不愿意配合,她感觉整个人像是放在火上烤一样,头也疼得厉害,她只是闷进被窝里睡觉,偏偏蒋暨一直要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她整个人都抗拒地厉害,手甚至还开始推蒋暨。
然而她的手一碰到他有些软、有些好摸的胸,就下意识地停顿住了。
蒋暨捕捉到她动作的一瞬间凝固,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的地方,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然而他很快回过神来,抓住她发呆的空隙把体温计塞到她的腋下:“乖,夹一下,很快的。”
蒋望舒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她迷迷糊糊地只觉得手下的东西好软、好舒服,她试探性地捏了捏,那东西一动不动,好像任由她处置一样。+j-i/n·c?h_e.n^g*h,b·g\c′.\c*o^m!
她于是把脑袋搁在这软乎乎的东西上面,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短短一分钟内,她又陷入了沉沉的睡眠。迷迷糊糊间她好像闻到了奶味,然后她就想起了妈妈。
妈妈。蒋望舒的眼角溢出一点晶莹的泪水,她好想妈妈啊。
她的脑袋在那软乎乎的东西上面胡乱蹭了蹭,然后跟随着自己心底深处的声音,把脑袋钻进了衣服里面,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软乎乎上面粉色的一粒。
蒋暨打了一个激灵。他看向钻进他衣服里的那个脑袋,无奈又有点气:“还没测好体温,乱动什么?”
然后他就听到衣服里面的人,一边含咬他的胸部,一边用软软的、虚弱的声音,喊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