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的人……”陈野缓缓勾起嘴角,眼底却一片冰冷,刀尖在周二喉结上轻轻打了个转,“该怎样呢?”
赵成武突然从阴影里探出头,语气轻快得像是讨论今晚吃什么:“陈哥,我知道!是要砍舌头!”
陈野“嗯”了一声,刀刃往下一压,周二脖子上立刻渗出一线血珠。
“我说!我说!”周二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腥臊的液体顺着裤管滴在青石板上,“他每旬都来几次,因为……因为他媳妇是母老虎,他不敢在家里放肆,所以经常来这儿!”
陈野的刀尖仍抵在他喉间,微微下压,冷声道:“确定?”
“确定!确定!”周二疯狂点头,额头上的冷汗混着血水滑落,“上半年他还在这儿玩死了一个丫头,尸体……尸体是我亲手埋的!”话一出口,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陈野眸色一沉,刀锋微转:“其他人呢?”
周二拼命摇头,声音发颤:“陈、陈爷,这次我真的不知道,只有苏将军喜欢干那种事情的时候身边留人,其他人他真的没见过,我们就负责把人送到房间里面。”
寒光一闪!
“啊——!”
周二猛地蜷缩起身子,左手小拇指应声而断,鲜血喷溅而出,在地面上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赵成武眼疾手快,抄起周二刚才吓掉的臭鞋,一把塞进他嘴里,堵住了他的惨叫:“不许叫!”鞋底的泥垢蹭在周二舌头上,他干呕着,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陈野甩了甩刀上的血珠,瞥了赵成武一眼,淡淡道:“干得不错。”
赵小满蹲下身,捡起那截断指,打量了一眼,随即塞进周二的袖子里,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松得像是安慰:“喏,还你了。”
紧接着,她扯了块破布,草草给周二包扎了伤口,动作粗暴得像是在山里打猎结束捆猎物一样,布条瞬间被血浸透,暗红的液体顺着周二的手腕往下滴。
“周二。”陈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说谎的代价,就是一根手指。下次再说谎……”
刀锋微微下压,在脚趾甲上刮出一道白痕,周二浑身绷紧,喉咙里挤出呜咽。
“手指砍完了,不是还有脚趾吗?”
刀尖突然一挑,周二浑身一颤,好像己经感受到自己脚趾头被砍断的十指连心的痛感。
“那就连脚趾一起砍。”
周二疯狂点头,鼻涕糊在脸上,狼狈不堪。他嘴唇哆嗦着:“不、不说了……我再也不敢了……”
“行,那就好好想想,还有那些事情没和我说的或者刚刚说错的。”陈野说道。
周二立即点头。
另一边,赵成武蹲在地上,用从周二身上撕下的布条,奋力的擦着地面喷溅的血迹。好不容易擦完,赵成武扶着腰站起身。
他拍了拍周二的脸,声音轻快:“喂,你别再说谎了,你看你害的的,我擦了腰都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