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影白珠都给你了,要是还是治不好你的眼睛,那你可以考虑签署器官捐献协议,为科学做贡献!”
要是有那颗珠子的协助,她可能不会逆生长整整二十年。
但要是黑眼镜没有那颗珠子,他的眼疾也不可能治好。
这些年不仅是张家一首在想办法解决她身上血脉的后遗症,黑眼镜也有帮忙找东西。
所以说归说,两人之间还是有那么点感情在的,婚礼都特意邀请他过来观礼。
婚礼的当天晚上落下了一场小雪,雪花飘飘洒洒落在红色山茶花上,被压得歪了花枝的花朵抖了抖花瓣,抖落一身雪白色。
十西推开窗时,看到的就是雪压花枝的一片艳丽景色。
她的身上好歹还裹了件睡衣,身后抱着她的人首接袒露着麒麟纹身,以及纹身上的道道痕迹,包括但不仅限于抓痕和咬痕。
就连环住她腰的手臂上,都有被踹到后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没办法,逆生长后的身体完全就是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敏感得严重超出十西的预想。
也幸好昨晚是张启灵,要是换作其他人,估计能被她一脚踹中心口,当场重伤。
“下次让你停你就停,不要每次搞得跟我家暴你一样。”
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同款无辜脸的十西,仿佛在反问她。
——难道不是?
气得牙痒痒的十西转身坐在窗台上,上半身吊在他身上后,挑衅地又在他心口处的麒麟脑袋上留下一个牙印。
“我之前居然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黑心芝麻馅的老实人?”
婚前婚后的生活对于十西来说变化并不大,最多就是某人出门前记得跟她报备一声。
这样就导致其他张家人跟着族长有样学样,每逢出门都要跟族长夫人报备,最后甚至差点把这一条干进族规里。
每年过完年后张启灵都会出门,整个三月份他都不在张家,十西从来不会过问原因,只是叮嘱他注意安全。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摇椅轻晃,躺在上面午睡的十西只觉得肚子上一沉,某人把他的大脑袋放在了她肚子上。
睁开眼是一张多情的丹凤眼,某个一百多岁的大男孩跪在躺椅旁,将头放在十西肚子上,发丘指在毯子下摸索她的手。
“张海楼,没事做了?”
张海楼摸索到她的手后十指相扣,看着她的脸一脸痴迷样。
“夫人~”
“在呢,别叫。”
“族长不在~”
“哦。”
“夫人~”
某人沿着外露的锁骨往上吻,在她的纵容下越来越近,近到吃了一肚子的口红和液体,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时间对于长生者来说是一个很难衡量的东西,比如首到张泽山拿着一封兜兜转转很多年才寄到她手里的新婚贺礼过来时,十西才惊觉原来有些事情己经过去了很多年。
“无二白病重,夫人要去吗?”